昭嫆當真地打量著康熙那張臉,然後慎重點頭:“你是!”
“你可彆騙我……”昭嫆吸了吸鼻子,拿腳尖悄悄踢了踢康熙的龍靴。
康熙掃見昭嫆那滿臉的醋意,不由臉上出現了笑意,便起了逗弄昭嫆的心機,因而問李瀅兒:“帕子上的‘一起繁華’是你繡的?’”
是了,曹寅和李煦都是包衣旗,他們家的適齡女子,天然要插手一年一度的外務府小選。選入宮中,便是宮女了。
昭嫆氣哼哼道:“這個李煦,這是做夢都想要一個天子妹夫呢!”
昭嫆撇嘴:“長得如此花容月貌,哪怕是堂妹,也保準比親mm都親呢!”——無端端把如此嬌俏的堂妹送進宮,這個姑蘇織造李煦,必定不是想讓堂妹當宮女!
那李瀅兒忙道:“是主子的兄長。”
“維繫?不好好當官維繫君恩,儘動這些歪主張!”昭嫆不屑地撇了撇嘴。
“當然是真的。”看著昭嫆眼底那幾欲飛揚而出的雀躍,康熙笑著點頭。
李瀅兒忙嬌聲甜甜道:“是,主子是姑蘇人士,以是會蘇繡。”
另有王常在……還不是康熙瞧著人家長得標緻,以是才劃拉到本身龍榻上去了?
“你說真的?”昭嫆迫不及待卻確認這句話的真偽。
“你呀,你一醋起來就冇完冇了。”康熙暴露幾分無法又寵溺的神采,“朕是那種瞥見標緻女人就走不動的人嗎?”
康熙如何肯讓昭嫆拂袖而去,趕快一把抓住了昭嫆的皓腕,“好了好了,多大點兒事兒!偏你這般小性子!”
昭嫆怔住了,欣喜在她心頭騰躍,當然康熙這半年除了她,冇有明麵上召幸過彆的女人。但是昭嫆總忍不想,禦前有那麼多標緻的宮女,康熙私底下的時候,特彆在她月事來的時候,康熙必定有偷吃。
昭嫆神采黑得更短長了,謝康熙個毛?帕子是她撿到的,也是她物歸原主的!這個李瀅兒,明擺著是用心勾搭康熙呢!
可現在這句話,枕畔有她,足矣。表示康熙承諾,此生真的再不會有旁的女人。
另有這事兒?
昭嫆麵色微沉,便將那一起繁華的雪玉絹帕丟給了還跪在漢白玉地磚上的李瀅兒,“你退下吧。”
昭嫆不免吃了一驚,一個小小宮女,竟然是姑蘇織造的mm?
原覺得隻是有姿色的宮女,冇想到竟有這等家世和淵源!昭嫆不由醋意更濃了三分。
昭嫆狠狠剜了康熙一眼:“小事兒?這叫小事兒吧?人家但是堂堂姑蘇織造的親mm,隻做個小小的宮女,多委曲人家啊!合該封個常在朱紫纔是!”
康熙撇著昭嫆的神采,曉得火候有點重了,便揮了揮手,“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