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捧著一盒金燦燦的金飾近前,道:“造辦處方纔進獻了一批不錯的金累絲金飾,特彆這支雙鳳牡丹挑心,上頭鑲嵌的這顆紅寶石色彩極正。”
榮妃這下子歡暢壞了,兒媳婦出身公府王謝、家世顯赫,這足可見皇上對她兒子的看重!兒子有了這等顯赫的妻族,今後分府,也能幫襯很多。
嗬嗬,她主如果瞧著這對耳環分量輕些。
如許的家世家世,何止比四福晉烏拉那拉氏強?連太子妃都有些減色了呢!
天也熱了起來,康熙起駕,帶諸子、嬪妃前去暢春園駐蹕避暑。
鳳帳搖擺,鴛鴦被裡春宵長。
可當昭嫆將一大盒宮花送到她跟前,濡兒便“哇”得一聲叫了起來,抱那滿滿一大盒子的宮花,小麵龐上暴露貪婪的神采,“這些都是濡兒的嗎?”
白檀笑著將這支沉甸甸的挑心插在昭嫆架子頭的正中,那紅寶石嫣然一抹,當真是紅光瀲灩,襯得昭嫆氣色都紅潤了些。
幾番廝磨以後,幽水潺潺。
昭嫆素臉乍紅,如何不知康熙已然心猿意馬?
見白檀又要拿金步搖,昭嫆倉猝擺手:“行了行了,你想壓歪我的脖子呀!”
康熙低頭,嗅著昭嫆頸間的淡淡的體香,呼吸便垂垂短促了。一時情難自禁,便一把橫抱起昭嫆,快步走向錦榻。
說罷,便叫保母將濡兒抱了出去,這孩子頂著一頭熱汗,一大早就在芳椒殿外玩滑梯玩得不亦樂乎呢,這會子被抱j出去,另有些不歡暢了呢。
白檀道:“還是娘娘好目光,論甚麼也不及東珠高貴。”
昭嫆信手撚了一朵姚黃牡丹宮花,無法隧道:“濡兒是愈發臭美了,可她那幾根頭髮,那裡簪得住金釵步搖?”也就宮花分量輕,紮小辮兒的時候一併紮出來便是。
不管董鄂氏還是烏拉那拉氏都是滿洲著姓大族。大要上二人父親官職相稱,但是三福晉的之父朋春不但是都統,還是是一等勇勤公,康熙十五年的時候更是加封為太子太保。
“啊……”昭嫆輕呼,忙抬藕臂,諱飾胸前。
康熙小腹嗖的竄起了一團火苗,金莖矗立,尋到花蕊地點,便毫不躊躇深深刺入!
衣袍紛繁解落,昭嫆隻覺身下雲錦鴛鴦褥微涼,而身邊之人軀體倒是如此炙熱,彷彿一爐炭火。
翌日,昭嫆扶著酸酸的腰肢慵懶起床,瞄了一眼窗外,竟已日上三竿了。
康熙輕笑,“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個甚麼?”
鳳眸凝睇,嗓音微嘶,“若朕記得不錯,嫆兒月事方纔儘了。”
懶懶打了個嗬欠,淨了臉,便走到打扮台前端坐,素英固執象牙梳子,熟稔地為她梳了一個架子頭。
酉時初,銀蟾光滿,暮雲飄散。清風劈麵,帶著潮濕的氣味。
花蕊嬌軟,卻嫩裹緊包,怎一個銷魂了得!
白檀又拿了兩支金桃花頂簪裝點用心兩側,更添華貴。
“對了,娘娘,您之前要時髦宮花,外務府今早方纔送了來。”白檀又端著一隻剔紅捧盒過來,捧盒蓋子一翻開,裡頭俱是姹紫嫣紅的織金宮花。
康熙看在眼中,愈發難以自抑,他有些鹵莽地將昭嫆貼身的水紅肚兜扯了下來。
昭嫆掩唇笑道:“嗯,都是你的了。”
昭嫆立即橫眉嗔怒,這一嗔,倒更像是嬌嗔。
白檀訕訕,便拿了一雙金累絲燈籠耳環過來,“娘娘戴這對耳環,更相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