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四厘。”
“年息二錢。”
易滿足也不辯白,持續道:“那你們想過冇有,有一天,英國人在廣州開設銀行,會是甚麼景象?”
“如何能夠?”
黃子昌也想到了這點,眸子一轉,他決計的問道:“外間傳聞,都說總督大人和巡撫大人甚是看好元奇,不知是否失實?”
梁介敏、黃子昌聽的都是悄悄吃驚,十三即將數百萬兩銀子投入到元奇銀行,竟然從不乾與元奇的事件,這得對易滿足信賴到何種程度?這小子纔多大?憑甚麼讓十三行一幫老狐狸對他言聽計從?要曉得元奇銀行從開業以來就一向在玩火!
“元奇既能等閒攪亂茶市,打壓茶價,也能規複茶市,拉抬茶價。”易滿足看著他道:“非論是攪亂茶市,還是拉抬茶價,元奇都無益可圖,我有掌控打壓茶價三次,不曉得二位可有興趣,我們三家聯手,操縱茶市很賺一筆,如何?”
固然一眾茶商和投機商都清楚,茶價不成能規複到本來的高位,但二十兩一擔的價位卻仍然是低位,無數投機商簇擁跟進,將茶價一起推高,到的下午三點,茶價已經站穩二十二兩一擔,謹慎的開端出售,激進膽小的仍然在吃進,買賣頻繁,市場一片紅火。
沉默半晌,梁介敏纔開口道:“既然元奇已經攪亂了茶市,那我們另有何可談的?”
茶市,上午茶價因為泰昌錢莊等八家錢莊附股元奇而略有回落以後,跟著十三行行商高調搶購茶葉,激發了投機商大肆的跟進,茶價一起穩步上揚,中午便衝破二十兩一擔,茶商隨後慢慢增大對市場的茶葉投放,茶市更加的火爆。
見他神采丟臉,易滿足也不想過分讓他尷尬,他來的目標之一就是為了撤銷對方玉石俱焚的動機,刺激過甚,可就得不償失了,他當即便轉了話題,道:“行商商欠嚴峻,這一點,想必你們都曉得吧。”
還不到四點,又是十家錢莊附股元奇,換匾掛牌的動靜在茶市敏捷傳開,無異於給火爆的茶市當頭一棒,緊跟著又傳來十三行行商大肆兜售茶葉的動靜,接連兩棒將統統的茶商和投機商打的暈頭轉向,反應快的投機商敏捷跟著兜售,茶市隨即降溫,茶價開端一起下跌。
梁介敏神采確切極其丟臉,操縱茶市贏利,元奇能夠,茶業公會能夠,唯獨銀行第宅不成以,有人贏利,天然就有人虧錢,誰虧錢?錢莊當鋪印局的客戶,錢都虧茶市去了,如何收的回存款?到最後,等如果錢莊虧錢!
“兩年!”易滿足看著他,當真的道:“你信嗎?”
打壓三次,拉抬三次?黃子昌怦然心動,多大的喪失都能夠賺返來,不過一眼瞥見梁介敏神采非常丟臉,他也不好吭聲,當即眼觀鼻鼻觀心,豎起耳朵聽。
黃子昌想都冇想,便脫口道:“真要如此,那商貿必定極度富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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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介敏的神情立時慎重起來,他一向以為元奇的背後是十三行在把持,而易滿足這個大掌櫃不過是十三行掩人耳目的一個安排,不怪他如此想,實在是冇人會信賴十三行會讓一個十八九歲的黃毛小子全權掌控本金數百萬的元奇銀行。
銀行第宅,梁介敏四人進屋,分主賓落座以後,易滿足便毫不忌諱的道:“不瞞梁會長,前來第宅之前,又新有十家錢莊附股元奇,換匾掛牌,一眾行商也在急於兜售手中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