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這麼一說,還真有些事理,起碼從目前對這孤陰地的體味來看這倒也算是個彆例。
大牙點點頭:“我看那紙灰不像是之前弄上的,我咋看咋像是前次在路口燒紙時才粘鞋上的?”
“是。”我又把剛纔屋裡產生的一幕奉告他。
最後決定還得冒次險再出來看看,肯定了再說。
我點點頭,一字一板地說:“就是阿誰燒紙老頭!”
“死人?”
死了七八年的人,竟然能出去燒紙和我們對話,莫非是借屍還魂?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是大牙把我拖出來了。
大牙看我點頭同意,大嘴一撇,剛要開口再說些甚麼,我從速回身就往門口那邊走去,內心曉得接下來必定他又要例行的吹噓自已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