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蛇吐著猩紅的信子,芝麻大小的綠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滿身都繃得緊緊的,彷彿隨時都會騰空躍起,咬我們一口。
大牙張著大嘴,伸手就要去拿一根金條看看。
我轉頭看了一眼大牙,讓他彆輕舉妄動,千萬彆脫手,萬一捅了婁子,大夥都跑不出去,都得受扳連。
大牙衝我嘖嘖了兩聲:“你咋這麼磨嘰了呢,像老孃們兒似的有完冇完,敏捷兒往前走,我曉得我也就一個腦袋。你就放心得了,你不讓我脫手,我絕穩定轉動。在我眼裡,這些就是個糞土!”
我搖了點頭,剛纔都隻顧著看這箱子,誰也冇有重視。再加上它本身又是玄色的,誰曉得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上來。
鋼鏟上的縫隙還在以肉眼可辨的速率持續向外擴延,眼瞅著阿誰洞穴越來越大,不大一會,全部鏟頭就消逝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