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將冊子收好,籌辦點了人馬再去鮑白家裡看看能不能翻出個甚麼,卻被那都滿的阿瑪攔在大門口兒,這老頭兒臉孔慈悲,倒是副忠誠之相。這靖遠侯是順之年間給的封號,並非世襲鐵帽子,以是一代代降下來,到了他這兒隻是個貝勒頭銜,那都滿固然不成器也蒙了祖上陰德是個貝子,不過這小子本身心機不正走了歧途,隻怕這冊子一旦呈給了康熙,這一家子的福澤榮盛就算是走到頭兒了!胤礽最是見不得慈父之相,麵前這個老貝勒那眼裡的擔憂彷彿又是讓胤礽想起已經垂垂淡了的親情,止住了身後差役要過來禁止的行動,親身上前把這個老貝勒攙扶起來“他做了法理不容之事,隻怕是回不來了,不過本王會在他最後的這些天裡儘量讓他過得舒心些,人已經押送去了天牢,想見恐是不易了…就他所犯之事雖是極刑不免,但本王會極力奏請皇阿瑪不纏累府上,本王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那老貝勒聽聞又是一個冇站穩腳根滑在地上,自知有望,老淚縱橫的給胤礽叩了個頭“老臣…謝…王爺…”胤礽不再多言,微點了點頭邁步走了出去。
康熙朝著胤礽看了一眼,冷冷道“換甚麼?”
“皇上,一點兒都不大,臣曉得這幕後之人是誰,臣也曉得兵庫裡丟的那十顆手雷,臣還曉得那雷子將做何用!”忠達公篤定的看著康熙,俄然狂笑起來,這笑在陰暗的牢房了顯得非常可怖,康熙的目光不覺向胤礽看去,胤礽被這麼一盯,立時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
“這話…大了……”
胤礽看動部下一行人把那鮑白的房間翻了個底兒朝天,可遺憾的是竟然甚麼都冇有找到,莫非這小子隻是在給阿誰都滿打動手兒 ,搞出這個百官行述主張的人實在是以都滿為首,這個鮑白隻是個虎倀?固然這一點充足構成鮑白被害的首要啟事,但胤礽總感覺另有甚麼處所說不疇昔,比方說這事兒跟喪失的手雷一點兒乾係都冇有,那麼這個鮑白是不是還牽涉著甚麼彆的事兒是都滿都不曉得的?胤礽這廂還在不斷唸的翻找著,賣力去忠達公書房搜尋的衙役俄然進了來,刷刷袖子跪在胤礽跟前兒,端出了一封信箋“這是卑職在忠達公書房的暗格兒裡找到的!”胤礽接下信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