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搖搖擺晃了大半夜,最後餘光是後抱著簡白結束的。
簡白體力再好這會兒也被他弄的大汗淋漓了,濕漉漉的頭髮絲貼在他的前額恰好擋住了之前那傷疤。
不得不說,餘光的接吻技術真是高超,簡白不是第一次接吻,卻也被他吻的春情泛動,那種感受冇法對比,和充了電似的麻了頭皮。
“哪一句?”簡白有些心猿意馬,被他撫觸過的身材像被撲滅似的,每個毛孔都在號令。
簡白結束時被他黏糊了一嘴,他氣不過疇昔親他。他順著他生生接受了下來。過後簡白翻身要去洗濯,纔回身就被他從身後抱住,覺得他有甚麼話要說,簡白湊疇昔。還冇坐穩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抱著我時說的那句。”餘光嘴角露了個痞笑,眼底是那種儘在把握的傲慢。
他說的是問句,語氣倒是不容置疑的必定,在餘光點頭前直接掀了那條底褲。
覺得如許就結束了,大師挑了個明白,今後以後相互錯身,各自持續回到各自的位子,想不到餘光下一秒就端住了簡白的臉。
簡白還想抵擋,腿一蹬,被他抓了個實,又是話都冇說他就出去了。
臉麵甚麼的都不要了,話語越來越不像阿誰傲嬌的人說出來的東西。簡白感覺本身明天豁出去了,即便失了層次也要把話一次性問個明白。
簡白睜眼,轉過臉看他,問:“又想了?”
等他再出來時他手裡拿了瓶護髮素。
簡白內心大大的罵了句娘,一晚冇底了,能不能彆再對著本身如許媚笑?!再一想,馬上明白過來。
“喜好你。”簡白冇他那麼痞,側過臉小聲說了句。
“喜好你,餘光。”簡白不甘逞強,想重整了氣勢蓋過他。
“我們一樣。”這是餘光收回的第一句話,四個字簡簡樸單。
簡白還冇反應過來餘光的話,就被餘光一把壓在牆上,隨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對本身有些氣急廢弛,整晚本身都被他壓抑的短長,明顯是本身先說了喜好他的,這會兒完整反過來了。
餘光的嘴湊了下去,按著簡白做的步調一點點一滴滴的又回饋到他的身上,他做得當真,舌頭幾次用心劃過那帽簷惹的簡白一陣痙攣,嬌喘不竭。
“我們不一樣!我是gay!”簡白嚷到。
簡白仍四岔八開的躺在床上,那地兒還高高的冇消下去,他斜眼睨了眼餘光,第一眼冇瞧見他手裡的東西,第二眼疇昔,見他倒著瓶子往本身那地兒用力抹著東西,纔想問他話,餘光一個翻身就又趴了過來。
“餘光,我喜好你。”
“你是不是感覺我有病?餘光?是不是感覺我很噁心?你彆如許看著我好不好!”
他轉臉時正中餘光下懷,那晚的第二個吻馬上罩了下去。
回想他這七年,覺得本身終將孤獨平生,想不到上天賜給他一個簡白,他在內心感激,此生得他幸矣樂矣。
餘光大叉動手腳一動不動,彷彿等著簡白隨便安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