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衡嘴角一翹,輕視笑道:“他?他和你都一樣罪該萬死,正因為他殺了那麼多人,以是最後的了局也是不得善終,說到底,你倆都劊子手,都是千古罪人,冇一個好東西。”
“位極個屁,他還冇你死得好呢。”想起禰衡因為到處噴人招來殺身之禍我就想笑,這德機能混個事情就不錯了,還想位極人臣呢……
禰衡這一通破口痛罵,我纔想起這貨是個職業噴子,罵人一向就是他的剛強,凡是他開口,那一準是揪著把柄罵,彆人有甚麼短板他就拽著這點不放,並且罵得很在理,能把人氣崩潰,當年曹操部下的那幫人因為這個差點冇當場砍死他。
“你另有臉跟死了的那四十多萬人稱兄道弟?”禰衡俄然發飆是我之前完整冇有料想到的,因為勸止不及時,本來就被電了個七暈八素的趙括差點冇讓他給抽暈疇昔……
趙括當時在亂軍中被射死,當然不曉得厥後的事情,但現在聽禰衡這麼一說,那胸中燃燒的痛恨便不言而喻了。
也是怕白起翻臉,我扭頭看了看他的反應,成果看模樣他不但冇生禰衡的氣,反而抬頭長歎了一聲,道:“狂神這番話,的確字字如錐,句句驚心,如醍醐灌頂,令老朽汗顏不已。”
“有甚麼合適分歧適的,他本身說要找個冇人的處所嘛。”
“難怪我冇傳聞過,不過這位先生不管放在甚麼時候,那都應當是個大才,先前我聽他說話那的確是才辯無雙、妙語連珠,令人非常佩服,就憑他這辯才,想必也能位極人臣。”
也對,歸正這廁所我每天都打掃,也不臟,乾脆讓他呆裡頭吧,正籌辦領著趙括出來,他卻俄然跑到禰衡跟前一抱拳,道:“先生剛纔那番話真是如雷貫耳,未曾就教先生貴姓?”
趙括一扭頭,把目光轉到他處,道:“你該死,我何嘗不是?”
眼看趙括要翻臉,就他那火氣估計勸是勸不住了,我趕快朝雷震子使了個眼色,雷震子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就在趙括吼怒一聲衝著白起撲疇昔的同時,雷震子恰逢其會的閃到他身後,隨即朝著趙括肩膀猛的一拍,趙括急火攻心也冇重視,被雷震子一摸那還了得?頭髮‘刷’一下就被電得立了起來……
他這要求可難著我了,我就一個屋子,哪有處所讓他伶仃呆啊?樓下倒冇人,但外頭正下雪呢?天寒地凍的一會沉著成冰棍了……
“我呀?”禰衡指著本身鼻頭,道:“我叫禰衡,字正平,這兒的人都管我叫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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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確切非常有理,但也太不顧及彆人感受了,罵一個就完了唄,非得兩個一塊罵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趙括跟前,道:“我罪孽深重,欠著你們趙國數十萬將士的性命,你現在就取了去吧。”
“我……”要論罵人,趙括哪是禰衡的敵手?天然被嗆得啞口無言,語儘詞窮,趙括隻能指著白起道:“那他呢?要照你這麼說,最後死的二十多萬人那也都是該死了?”
趙括搖了點頭:“不,費事你幫我找個僻靜的處所,我想一小我好好想想。”
“還能如何死?嘴賤唄……”
“哦!”趙括冷靜的唸叨了幾聲禰衡的名字,隨即道:“先生的大名我倒是冇有傳聞過,叨教先生當年在哪個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