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祖炎對他揮了揮手,“那我先走了。”
“冇事,不過也算有事。”
“哦。”白宥暉淡淡應了一聲。
張毅不能人所難,問了句,“你們歇息室有冇有後門?”
張毅收起手機,站起來,“等會,我換身衣服。”
張毅啞口無言,白宥暉回身提步走了。張毅看著他的背影,內心百味陳雜。
端著托盤的辦事員攔住他,“先生,這裡是我們的員工歇息室,你不能出來。”
上週六槍殺案的罪犯已經被繩之於法,頂頭下屬滿麵東風,過來拍著張毅的肩膀,“小張啊,這幾天你們巡查辛苦了,這幾天就好好歇息,不消去了。”
“你底子玩不起。”
張毅逞強,“誰說,我玩得起!”
張毅的手還是緊緊握住白宥暉的手臂,“我陪你玩。”
張毅一點也歡暢不起來,明天週四,白宥暉會去酒吧唱歌。現在冇有公事在身,他連去看他的藉口都冇有了。
自從上一次白宥暉說他隻是想玩玩後,就再也冇主動聯絡過張毅。張毅給他發動靜,他也不回。
站在原地好久,張毅走出了冷巷子。被霓虹燈照得五彩斑斕的馬路上,來往車輛川流不息。
張毅摁滅了手上的菸頭,跑到了四周的便當店買了一支水潤了潤嗓子。
張毅回過神,“哦哦,你去吧,我待會打車歸去。”
張毅抱著白宥暉能夠會在的幸運心機在酒吧裡繞了一圈,成果冇有不測。
“我內心有一小我。”
“我明天在四周巡查,正都雅到你。”張毅感覺這個說辭最起碼不會讓人感覺他是跟蹤狂。
劉祖炎走後,張毅持續盯著舞台上的人看。歌曲已經換了幾首,他冇記著到底是那幾首,隻曉得舞台上的人讓他沉迷。
白宥暉睨他一眼,“那到底是有事還是冇事?”
“看在你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我請就我請。”
張毅在酒吧裡坐了一個多小時,比及八點鐘,他纔看到穿戴咖啡色毛衣的白宥暉下台。臉上不知不覺暴露了笑容,還是他最都雅,這個天下大抵找不出比他還都雅的人了。
明天是週二,週四也不過是後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