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就把紅布買來了,再找了個落魄的墨客在上麵寫下了一排大字。
周掌櫃傻眼了,他本覺得這是楊軒送給他吃的,畢竟新店開業,讓人咀嚼一下很普通的嘛,誰能想到這傢夥竟然還要收錢。
周掌櫃頓時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笑話,我周長勝會認賬?”
“周掌櫃,你這話說的,你這不是就光顧了嗎,承惠十文錢。”楊軒攤開的手直接伸到了周掌櫃的麵前。
周掌櫃氣得哼了一聲,甩甩袖子歸去了。
用慣了這便宜的椒鹽,再去用粗鹽,的確是難以下嚥。
收了錢的楊軒一拱手:“承惠了周掌櫃。”
“小梅,小蘭。”
楊軒一挽袖子,行動純熟的做了一份椒鹽胡餅,隻不過椒鹽隻是放了普通的量。
“說了不要叫我少爺,要喊掌櫃的。”
周掌櫃眼睛一亮,他本來就是來摸底的,當即說道:“那便嚐嚐小楊掌櫃的技術。”
如此招搖過市,天然是引發了很多人的重視,不明就裡的看不懂,但是到了永寧街那一片,兩個小丫頭頓時就被人圍住了。
吃過苦的人,會特彆珍惜,兩個小丫頭就這麼舉著橫幅,一起走到永寧街去了。
“是的,少爺。”
“哈哈哈,小楊掌櫃真是後生可畏啊,開這麼大一間鋪子來賣胡餅,魄力不小啊。”
這鋪麵固然位置極佳,但是代價也實在貴了點,都已經空置了好幾個月,就在房東將近扛不住,籌辦就遵循八兩銀子的代價租給周掌櫃的時候,楊軒跳了出來。
不過他哪能這麼等閒偃旗息鼓,嗬嗬一笑說道:“不知小楊掌櫃這十文錢一個的椒鹽胡餅有何妙處啊?”
再加上在楊軒這裡,一天三頓飯,頓頓有肉吃的環境下,養了小半個月,神采已經好很多了。
一個男人嘴裡一邊嘟囔一邊取出了十文錢,拍在了櫃檯上:“快給我來一份。”
“是,掌櫃的。”
楊軒是甚麼人啊,商界摸爬滾打了將近二十年,甚麼人冇見過,一眼就看出這傢夥的來意。
“排好隊,排好隊,彆把路給堵了。”
兩個小丫環固然隻要十二三歲,但是乾活還是很勤奮的。
看到來人,楊軒微微撇了撇嘴,這傢夥是劈麵週記麪館的掌櫃,當初他本想租下這間鋪麵,但是卻想要壓房東的代價,隻肯出每月八兩銀子的房錢。
隻能一每天的到永寧街這裡來蹲守楊軒,但是遲遲不見楊軒出攤。
真要恭賀開業的話,早上放鞭炮的時候咋不來,這時候過來,還空動手,不過是幸災樂禍說風涼話來了。
“這椒鹽胡餅是我獨家秘方研製的新吃法,周掌櫃必然冇有試過,要不要嚐嚐?”
現在傳聞椒鹽胡餅在光福街開了店,頓時一窩蜂的朝光福街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