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莫要急著走,上回您要我找的人已經尋到了,隻是......”
兩人說完以後,玄業才拜彆。
去的時候玄業正盤坐著養神,還真像一尊佛。
玄胤躬身伸謝:“施主心善,定是有福之人。”
王弗苓想著方纔玄胤說過的話,這蕁麻這般短長,不讓玄業見地見地,豈不遺憾?
姑子很有深意的朝內院方向看了看,隨即放低了聲音,與玄業道:“說來也巧,買她的那人恰是您本日帶過來這位女郎的母親,彷彿是買她去貼身服侍的。”
姑子感喟一聲:“也不知是不是天命造化所為,那女子入了韓府。”
他將布包翻開給玄業看,玄業見了那東西,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曉得了,那就先放一邊不管,等過些時候再說。你替我多留意一番,韓府不是她該去的處所。”
“大師談笑,我哪敢啊?把柄捏在你手裡,現在寄人籬下,我豈敢打甚麼壞主張?”
玄業側著腦袋瞧了瞧她,見她心不在焉,便問:“想甚麼壞主張?如此入迷。”
說得彷彿玄業是甚麼大人物普通,還要遠迎?
王弗苓直接把盆往地上一扔,木盆與空中碰撞出聲音,驚擾到了玄業。
玄業不戳破,做出一副信覺得真的模樣。
姑子不敢多言,躬身道好。
她唇角勾起一絲壞笑,回身鼓搗那兩件衣裳去了。
既然要讓玄業穿她洗的衣裳,那就得洗潔淨,她不再對付,而是仔細心細洗濯那兩件衣裳。
玄啟站在他配房門前等待,手裡拎著一個脹鼓鼓的布包,見他返來便上前道:“徒弟,您看這是甚麼?”
姑子搖點頭:“非也,貧尼尋到她蹤跡之時,她已然被媒婆子抓了去,後又被韓府的人買走。”
他嗯了一聲:“辛苦施主了,貧僧這便領你去山下的庵堂。”
玄業望著王弗苓拜彆方向,漫不經心的回:“你無需管這個,我如何說,你便如何辦。”
玄業皺了皺眉頭:“那她現在在韓府做甚麼?”
庵堂的人對玄業彷彿也非常恭敬,聽聞玄業來到此處,庵堂主事的姑子趕緊出來相迎。
王弗苓便跟著她一道出來。
姑子恭敬道:“是......”
“那便勞煩您了...”玄業與那姑子說罷,轉而表示王弗苓疇昔:“到了佛門平靜之地,便要遵佛門禮數,這幾日,師太說甚麼你便都照做。”
“歸去吧...”
她與玄業相互鞠禮以後,開口道:“貧尼不知大師來此,有失遠迎。”
玄業帶著王弗苓到了那座庵堂門前,規矩的讓看門姑子出來回稟一聲。
那是其中年女人,約莫是在庵子裡經常勞作的原因,有那麼些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