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永久說不進魏長澤的內心去。
一起走來,天極門一事已經被添油加醋地傳出了不知多少個版本,魏不忌一會是個混世修羅,一會兒又是個頂天登時的大豪傑,都說的有鼻子有眼,讓魏長澤本身都感覺不信不可。
邵日宛道:“或許我們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平話先生接著道:“都是那塞外的時候結下的仇火,魏不忌風頭多餘,遮住了瘋魔修吳峰的風頭,兩人積怨已深,那吳峰竟然追到了天極門來尋仇,隻是此時魏不忌早已攜其好友遠走高飛,吳峰窮追不捨,為問出兩人去處竟斬殺了藏名山一名護法長老――”
邵日宛有些無聊隧道:“到底死的是哪個?”
魏長澤停了一下,俄然想到甚麼,問道:“那我就不消修煉了?”
“……”魏不忌一絲硬漢氣質也無,頓時認慫道,“我的過我的過,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氣?”
魏長澤見他這是鬆了口,從速將荷包拿了出來,“給。”
“好!”魏長澤鼓著掌喝采,非常恭維,其他人均神采淡淡,並不如何感興趣,也不如何不感興趣。
爐中的火要熄了,邵日宛披上了大氅,去院外拾了些柴火放在屋裡,帶出去了一陣冷風。
“那現在呢?”
魏長澤很有些無語,笑了一聲隻能應了。
驚堂木‘啪’地清脆一拍,他一撒衣袖道:“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化。”
魏長澤當然是隻能聽著。
“哪有這麼長的夢,何況你來了以後俄然感覺結壯了很多,”魏長澤道,“彷彿我一向不屬於這個天下,你像是一根線,將我拉了返來。”
卻被邵日宛當場抓住了饞酒的罪名。
“想得美。”邵日宛乾脆道。
兩人自深山老林中走出已有了十多日,一起南行去尋方勝,找七八日也冇找到,這交來回回地村鎮跑了數趟,誰也未曾見過一個騎馬的少年。
魏長澤挑了挑眉,“你實在不必過分擔憂,那孩子是個有誌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