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與你們走一趟便是,”方無應背動手,衝身後的兩個弟子比了個行動,口中道,“隻是不知,你們籌算如何措置刀嶺弟子?”
阮寄真也不逞強,冷聲道:“能給你們添堵,倍感幸運。”
但是,這變故常常就小在這一點忽視上――
謝靈均感覺有點不好,落到地上,抱著中間的樹麵前陣陣發暈。
本來竟是報了上一回橫刀裂背之仇。
阮寄真好久冇如許痛快淋漓地痛揍這等興風作浪的嘍囉了,此時躍躍欲試很想再上去戳翻兩個來平一平心中的血氣。
那火器的包抄範圍剛從雲極三人的身上挪開,他們立即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遇,成三麵之勢打出數把暗器。目標不在於殺了血滴子,而是對準了他的手腕,將那火器打落了下來。
方無應拍拍師侄的背,歉疚隧道一聲:“對不住,對不住,忘了你不是寄真。”
因為上好的局麵被一個不測打斷,祝濤不免有些惱羞成怒。這師父打不過,莫非弟子還打不過麼?這般想著,對著阮寄真便下起狠手來。
“哪兒那麼嬌貴了,”謝靈均搖了點頭,聽到譚搖光的呼喊,站起來講,“走吧。”
自從練了遣雲決以後,阮寄真的劍法便又上了一個台階。若說之前一如暴風掃殘雲,現在這劍術就如滾海潮汐。還是是大開大合,氣勢不凡,但後勁比之之前便愈發充分。一刀甫一碰撞,就覺力量可駭,跟著相扛對峙的加深,便愈發難以抵抗,要敗下陣去。
那領頭的陰沉一笑,“阮公子當月朔怒之下,端了洞庭四江,名揚四海。倒是給吾等添了不大不小的費事。”
刀嶺這一邊的人,若說能與血滴子扛上一番的隻要譚天權一個。其他之人便是三個打一個都顯得有些難以對付。特彆是當血滴子的重點放到了他們身上時,便愈發顯得吃力起來。
“方莊主談笑了,刀嶺山莊早已歸順,並誌願獻上山莊以示誠意,現在哪有甚麼刀嶺弟子?不過是一群背叛罷了。吾等自會措置,三位不必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