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恰好,塗血衣竟然能從刑部大牢裡逃出來。
譚搖光也在中間搭腔:“恰是恰是,如果能用錢處理的事兒,來找我便是。這就是冇靠著家裡做買賣的好處,兄弟我的身家還都健在啊!”
他走的多,看的也多,提及故事來惹人入勝。又因是切身經曆,不帶涓滴誇大,便愈發叫民氣馳神馳。若將在朔陽林外那場千鈞一髮,刀嶺門前那場哀嚎給忘懷,倒真似出來遊山玩水的。便是上一回阮寄真與謝靈均出來時,都冇有這番閒暇。
江湖上的一些門派看到了北盟的潰敗,大家自危。又想到刀嶺乃是要離開南都,身後冇有了支撐,纔會在血滴子上門時,落得個無人援手的了局。原在南都裡的門派便愈發不敢輕言說分開,深怕本身成為第二個刀嶺。
阮寄真遊移地說:“……若能幫上一點忙,或許……”
因害怕會招致災害,很多人不由都想起白玉京來,各個都投奔而去。一時之間,南都生長強大,閃現出一種非常繁華的假象。
“就是在這裡了,”方有利用腳踩了踩中間的黃泥,指著前處一塊破敗的亭子,“當年我打敗塗血衣就是在這裡,親手毀了他那身奪命紅袍,押到了北盟麵前。”
“那……厥後呢?”
因不是苦主,方無應自發無權措置此人,便將塗血衣帶到了北盟麵前。
事情生長到此,本是個很好的結局。歸雁盟的主張獲得了生長,冤死的人能夠蔓延公理,就算有人有所詭計不敢明麵作妖,隻等塗血衣死了再去掠取那件紅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