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真冇事,你先去睡吧,明天還上班呢,我頓時就出來睡覺。”流年說完以後感覺小腹俄然一陣痙攣的痛,差點兒讓她冇叫出來。
流年看著顧寒手中的冰淇淋,眼饞極了,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唇瓣上一下一下的掃著……
顧寒冇有聽到流年的答覆聲,心中更加擔憂了,想著剛纔她捂著肚子的痛苦模樣,猛地恍然大悟,麵上暴露不安閒的神采,“丫頭,冇事的話就早點兒睡吧。”說著就分開了,還用心冇有放輕關門聲。
車子停下的時候,流年手中的冰淇淋還冇有吃完,顧寒拿著她的包在前麵走,流年吃著冰淇淋心對勁足的跟在前麵。
想到這裡,顧寒悄悄的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丫頭,你好了冇有。”
……
“叫你明天嘴饞的。”顧寒的語氣略帶責備,說著坐到床上,扶著她坐起來,端起才熬的紅糖薑湯遞到她嘴邊。
流年卻拉住了他的衣袖,“大叔……”
“這可說不準。”男人一副唯恐天下穩定的說。
半夜裡,顧寒被一聲聲痛苦的**聲吵醒了,細心一聽,倒是隔壁房間傳來的。
顧寒這一問,流年才掙紮著從他懷裡退出來,剛纔還慘白的臉,這時候卻非常的紅,“阿誰,我去洗手間。”說著不管顧寒是甚麼神采,趔趔趄趄的往衛生間走去。
“你真冇事?”顧寒不放心的問。
“就是夏季吃纔有感受的啊。”流年抱著顧寒的脖子搖擺著,嘴巴微微翹起,斑斕的大眼睛水光瀲灩,像隻小饞貓。
樓下,一個窈窕的身影看著一前一後走進公寓樓的顧寒和流年,麵色陰沉。
“大蜜斯還不曉得吧,那丫頭和顧少已經同居半年了。”女子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以一種庇護者的姿勢站著,嘲笑著說。
“我要香芋味的。”流年歡暢的鑽進車裡坐好,看著大叔穿過街道,到劈麵幫她買冰淇淋。
顧寒焦心的在房中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一眼衛生間的門,這丫頭,出來這麼久了,如何一向冇有動靜?
流年麵上俄然一紅,本來大叔甚麼都曉得了啊。
流年聽到顧寒分開了,心中才鬆了一口氣,慢吞吞的將本身清算好,然後捂著肚子滾回床上。
但是,聽著她有氣有力的模樣,顧寒那裡放心,見她半天冇有動靜,心中擔憂,悄悄的敲起了門,“丫頭,真的冇事嗎?剛纔……”
一頓晚餐,流年吃得嘴巴辣乎乎的,大叔那麼和順體貼的為她挑魚刺,讓流年心中越加果斷了要賴著大叔的設法。
“瞎扯,有大叔在,如何會讓你死!”顧寒擦擦流年初上的漢,“你這是如何了?那裡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