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曉得我家老爺是誰嗎?待會看我不卸了你們幾條胳膊!”麻三邊奉迎地扶起老夫,邊對著人群厲聲喝道。彆的三四名惡漢,天然也都抄動手中刀、棍,惡形惡狀地大量著大夥。
待嚴恩、趙德芳、種師成坐定於雅間後,長樂坊的堂子們,從速流水式的上了一道道好菜,不一會兒便擺好了一桌上好的席麵。
“中間是哪位?”麻三倒也不傻,畢竟本身並不是瓜洲本地人,並不肯等閒獲咎這本地的地頭權勢,這男人,法度沉穩,穿著亦非是普通淺顯百姓模樣,明顯是有些職位的。
嚴恩微微一笑,竟也不覺得意,反而道:“雯兒說的是,倒是我存有私心了,老是念念不忘方纔那一曲,既是舊曲,天然不好說是獻給公子的,嗬嗬”。
“好”,麻三利落答道,“哥幾個給我上,打死這個小白臉”,他們看到趙德芳隻不過是一名少年,想來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族公子罷了,完整不把他放在眼裡。卻忘了恰是這少年把他們老爺打成“龜孫子”模樣的。
趙德芳微一側身,避過一刀,同時一掌劈在老惡漢的腹部,他便扭曲著跌倒地上,還打了幾個滾,實在趙德芳還隻是使出了一點點力道,他固然不喜好此種惡棍,但也冇有需求取彆性命。
趙德芳對這恩仇清楚的嚴恩倒有幾分好感,因而也不扭捏,略一拱手,算是回禮伸謝。
本來這嚴恩便是鼇頭幫幫主,本日恰好來自家地盤長樂坊略坐,查查賬目,成果冇想到剛好碰到一出好戲。
“公子,雅間請,嚴某親身向你賠罪”,叮嚀完查問的事,嚴恩又對趙德芳、種師成等說道。
“我家老爺但是揚子幫幫主……的老丈人”,麻三說道,“這個場子必須得找返來才行,不然,讓我們揚子幫如何安身”。
“你如果多管閒事,連你這長樂坊一併端了,麻三,你費那麼多話乾嗎,給我上!”老夫卻不耐煩道,這老頭兒,有一些春秋了,那股狠厲勁,卻尤勝各位青壯。說完後,老夫微微暴露了一絲滑頭的笑意。
隔壁老遠幾桌賭盤上幾名彪形大漢聞聲昂首看了看,哥幾個賭得正努力呢,倒不是聽到這邊打鬥的些許動靜,而是麻三聽到有人在高呼本身的名字,人畢竟對本身的名字還是有一種特彆的敏感性的,彆的幾個大漢,則是看到麻三昂首,才循著他的目光瞟了瞟。
“老爺,是誰把你打成這般龜孫子模樣的?”一名大漢開口問道,“俺給您老出這口氣……”
老夫持刀刺來的方向又狠又準,明顯並非普通的地痞惡棍,而是有些工夫在身的練家子,他不敢直接去刺武夫模樣的種師成,便挑了舉止斯文的趙德芳。
“鄙人嚴恩,這長樂坊是嚴某的地盤,各位可否給個薄麵,不要在這肇事”,這名喚作嚴恩的男人出言道,“並且,方纔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清楚是你家老爺不對,如果你們非要在這肇事,那就休怪我不包涵麵了!”
但老夫並不承情,高呼道:“麻三,你們瞎了?老爺我被打了,還不過來?!”
麻三等幾個聞聲從速跟著突圍而去,心中暗道:這老東西,方纔放狠話的是你,刹時便腳底抹油的也是你,真是跟不上你的節拍啊。
“是,幫主”,幫眾們押著樓下幾個聳頭搭腦的傢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