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哥倆是奸商,如許做當然冇題目,但是你我現在都是官身,如許做就是自尋死路,你當了這麼長時候的官了,知不曉得宦海上最講究的是甚麼?
愛好女色也就是了,但是明白日的就往倡寮內裡鑽。這就能反麵官家的律條了,縣衙裡見不到人,一個熟諳的捕快,牽著雲崢的馬就把他帶到了杏花樓。
在大廳坐定了以後,雲崢就把天馬部籌辦鐵器換戰馬的買賣內容給劉縣丞說了一遍。
“如果你奉告山民,三年內隻交一半的稅,後兩年免稅,以後和豆沙縣的百姓一樣報酬,你說那些人會不會來縣衙上戶口?”
隻是為甚麼要交稅啊?還交一半?”
讓劉縣丞寫公文不如殺了他,因而雲崢幫著執筆,寫了一個公文,冇有走驛站,直接派三個捕快騎著驛站的騾子去成都府送達這兩份公文,一封給知府,一封給魯清源。
“五年不征稅,這內裡的學問還不敷你做的?”雲崢啃著大骨頭,恨不得拿骨頭砸在這傢夥的腦袋上。
“這麼說哥哥我錯了?”
“那你如何辦?好處我撈走了,你不是就被晾在一邊了?”
雲崢捂著臉半天不作聲,劉縣丞愣了一下說:“如何?哥哥我說的不對?”
見這傢夥的汗都下來了,雲崢歎口氣說:“你就好好的在豆沙縣當官,記著了,就算是升遷,也不要去彆的處所,你如許的會被人家把骨頭都啃潔淨的。
劉縣丞已經全麵接辦了林縣令的宅子,從一個捕快混成了縣丞這個從八品的官。劉喜能夠說是一個古蹟了,現在統統的事情走入了正軌,他也開端揣摩著是不是再重開山民買賣的這條路,顛末他不懈的儘力,將屠城的黑鍋全數扣在元山盜的身上,將山民說成了一群不幸蟲,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不是顧恤他們也是一條命。早就殺潔淨了。
“老天爺,我恨不得隻要一年,冇了賦稅,冇了踢鬥,冇了耗損,縣衙裡的四五十號人吃甚麼?六十八個捕快哪來的賦稅養家?朝廷給的那點賦稅,需求我去成都府運過來,知不曉得路上人吃馬嚼需求耗費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