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你教我做事,扼守核心,冇有本衙內的號令一步不準動,你明白我的意義嗎?”高方平道。
寒光閃現,刀出竅已有兩寸,卻及時聽到高衙內涵內裡大聲的警告。
外間阿誰軍頭不敢說話了,因為他隻是奉陸謙的命來的,傳聞陸謙又是奉衙內的號令,但僅僅是傳聞。
“是他!都是他!統統的統統是這個小賊弄出來的!你家手眼通天,小人物鬥不過你,但是倘若事不成為,張貞娘毫不獨活,做鬼也不放過你!”張貞娘死盯著高方平,這麼想著,也不在墮淚了,除了她慣有的仙顏、賢淑、端莊的儀態以外,多了絲視死如歸的意味。
門被推開,出去一個身著禁軍甲冑的一米八大漢,三十許間,濃眉大眼,手持丈二長的金色鉤鐮槍。
“不好,還是出事了。”
想到此,林娘子嬌柔的身子發軟,此次算是家破人亡了。死的是高殿帥的親軍,人家權勢壓人,找個來由說是私通賊寇的亂臣賊子抵擋殺死禁軍,是能夠當場正法的……
高方平瀑布汗啊!被人這麼瞧著,哥這個黑鍋揹負的老愁悶了。
陸謙喜好把事情做絕,早動了殺機,又有了藉口,他眯著眼睛把手握在了刀柄之上。
“衙內……”
“受命?你等奉誰的命?”一個宏亮的男人聲音傳來,“鄙人金槍班教頭徐寧,乃是奉高殿帥之命而來,速速讓開!”
自徐寧出去後,不知甚麼時候,陸謙的手已經分開了刀柄,恭候在一邊。
屋內廳堂。
然後,高方平提大聲音對堂屋裡喝道:“陸謙!如果內裡再死人,老子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張貞孃的爹爹張教頭艱钜的開口道:“衙內……”
高方平諦視她半晌道:“聞說林教頭在獄中寫休書和你了清,但是以你張貞孃的忠貞脾氣卻不會對此當真,目下爹爹有難,你抱有臨時委身於我的心態,待得你爹爹發配邊陲脫身後,你便籌算他殺。不知本衙內有猜錯嗎?”
他們話說不完,被高方平一手一個,兩巴掌抽在後腦勺上,喝罵道:“你們兩個,明天以內不準在說話。”
死了一個陸謙部下的禁軍,小娘子的爹爹張老教頭受了傷半跪在地上,被四個禁軍的長槍壓在背部,直不起家來了。
陸謙開口想要說甚麼,倒是被高方平及時抬手打住了。
“有前程,我看好你哦,加油。”
進不來也走不掉,仙顏婦人雙眼閃動著血光,瞪眼著高方平聲嘶力竭的痛斥:“牲口!都已逼得家破人亡,郎君遭了監獄,你還待怎的!另有冇有天理!另有冇有國法!”
高方平打斷道:“這麼說來你不想給你爹爹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