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牧循循善誘的話,很久,姚元德一咬牙道:“好,就這麼辦!那些大師族,我早就看他們不紮眼了!”
這下子姚元德氣的說不出來話了,敢情是一個月五千兩啊!
“要照顧這些人,我以為,姚縣令一個月出五千兩銀子也未幾啊……”
“姚縣令,我青雲寨但是給你養了一萬五千多災黎啊。這些災黎每日吃喝拉撒,哪一樣不要錢?要不我向這些災黎說說,就說姚縣令不給他們活路?”
“那些人是金子做的?能需求這麼多銀子?”姚元德大怒。
“並且姚縣令放心,我青雲寨對天發誓,隻要姚縣令不做甚麼對不住青雲寨的事情,我青雲寨絕對不泄漏姚縣令的奧妙。”江牧信誓旦旦的包管道。
“乾脆取中間數,一個月兩千五百兩!”姚元德道。
“那便想出一個名頭!”江牧想了想,道:“姚縣令,在這個題目上,我們能夠合作。”
敲竹杠也不是如許敲的啊!
不過對江牧這個穿越而來的傢夥來講,對天發誓就像用飯睡覺一樣隨便。
這些災黎是誰搞出來的?如果早早的遵循姚元德的設法,任由這些災黎自生自滅,恐怕早就冇有災黎這回事了。
青雲寨把握著姚元德的黑料,僅這一點,姚元德就不敢輕舉妄動。
彷彿看破了姚元德的心機,江牧笑著道:“姚縣令,你和我青雲寨本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如果失勢,對我青雲寨來講也冇甚麼好處!”
但是……現在另有退路嗎?
“哈哈,當然是宰那些大師族一筆了!”江牧指了指姚元德道:“你有權,我有人,他們就是待宰的羔羊!”
姚元德瞅了一眼江牧,看著這個帶著麵具的傢夥,內心悄悄嘀咕一聲:“好狠!”
“然後就該姚縣令出馬了!”江牧哈哈一笑道:“然後那些大師族必定坐不住,恐怕他們出城門後,會被我的人打死!他們那些家仆也不頂甚麼事,必定會求援!”
這個題目,也成了姚元德心中最大的迷惑。
“天然,姚縣令,我們做朋友後,之前的那些恩仇天然一筆取消。”江牧拿出一張紙,遞給姚元德道:“姚縣令,簽下這個名字,我們就是朋友了。”
“以是啊,姚縣令,我以為我們還是能做朋友的。”江牧笑眯眯的道。
但如果本身真在這紙上簽了字,那就是鐵證如山的究竟了。
江牧包管,在仇敵不率先利用核兵器的前提下,己方不會利用核兵器。
江牧想了想,也曉得姚元德說的是真相。
之前青雲寨就算鼓吹本身的把柄,最多也就會被彆人當作謊言。
“嗬嗬……”姚元德乾笑兩聲,如果然的想殺了麵前這兩人,早在他們進門的一刹時,就會有人一擁而上,亂刀砍死了。
“姚縣令真是高瞻遠矚!”江牧讚歎一聲。
究竟正如江牧所說,金軍就算出兵,也會先剿除韓琦帶領的叛軍。
“如何合作?”姚元德用質疑的目光看向江牧。
“當然,你如果信賴我青雲寨,那些災黎我青雲寨自會措置。而姚縣令一來冇有流民引來的煩惱,二來又能從那些大師族賺一筆錢,何樂而不為呢?”
江牧聞言不悅道:“嗬嗬,那我一開端喊錯了,我喊一個月兩萬兩,你現在取中間數吧!”
“嗬嗬。”江牧反擊道:“我也冇想到,一個小小的費縣,也能出姚縣令和張家如許的臥龍鳳雛啊!”
江牧笑了笑,聽出姚元德的意義是能夠做朋友,但不能影響他的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