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禎悚然抬眉:“小娘娘,您在說甚麼?婚姻之事自古以來皆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兒子千萬不敢有其他設法。”
宮人不敢遊移,行動妥當為趙禎換上天子常服,掛飾環佩。
趙禎思慮頗快,考慮回神隻是一瞬息的工夫。在微吸口氣調劑麵色後,趙禎向宮人點頭表示,踏步跨入門內。
“是。”趙禎微微欠身,恭敬答覆,“多謝母後牽念,兒臣必不會落了朝政課業。”
“昨日功課,太傅隨口提到孔子履。說孔子履當今還在,應當就存於大內皇宮。我自幼長在宮闈,從未傳聞何宮何殿有供奉先賢遺物。思來想去,唯有從未得見的奉宸庫最有能夠。”
“你信阿瑤嗎?”舒窈轉過身,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趙禎拊掌拍膝,這一聲回得豪氣乾雲,大大異於他常日的溫雅斯文。
再開口時,她話語還是清冽嚴肅:“官家可知奉宸庫因何而立?”
“朕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