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瓶,你不要再想太多了,老夫這就派人彆離前去錢塘和淮陰,將你家人全數接來府中,然後在妥當安設,至於秦天德,你就健忘了吧。”
就在韓世忠長歎短歎的時候,門外俄然跑出去一人,衝著他一抱拳說道:“元帥,我等受命在老賊府門外監督,兩刻鐘前,秦天德已經從老賊府平分開了!”
“韓父執,銀瓶有眼有耳。固然如你所說,銀瓶年青,見的世麵少,但是銀瓶卻曉得,一個肯揹負罵名來為民做主的知縣,一個肯自掏腰包來改良民生的知縣,必然不會是秦檜一流!”說到這裡,嶽銀瓶頓了一下,調劑了一下情感,又說道,“韓父執,侄女隻求你一件事,遵循他所說的那樣,將我的家人都送到泉州,銀瓶拜謝了。”
“是,寄父。孩兒記得秦天德曾經去了趟楚州府,返來以後阿誰胡師爺就跟在他身邊了。。。”
韓世忠心中暗歎,看到嶽銀瓶這般模樣,有些不忍,因而又解釋道:“銀瓶啊,你是女兒身,又過於年青,宦海上的陰詭伎倆知之甚少。老夫不會無情,實在是秦檜府中扼守森嚴,就算老夫派韓忠強行闖府,能不能將他救出都是一個題目。再者說了,即便能夠救出,又該如何安設?豈不更加增加了秦檜的殺念,到時候恐怕連他錢塘秦氏一門都難以倖免。
韓世忠來到嶽銀瓶身邊,看了看再度昏倒的嶽銀瓶,淡淡的叮嚀道:“忠兒,你去叫兩個丫環過來,將銀瓶安設在西側的配房,並且捆停止腳,派人嚴加把守,不得讓任何人隨便出入。
嶽銀瓶愣住腳步,轉頭看向韓世忠,暴露一個略帶慘痛的笑容:“父執,你不信他,我信他,我這就潛入秦府,將他救出。如果失利,我也就陪他一起去了。”
“寄父,要不然孩兒現在就帶上兄弟們闖進奸賊府中,將秦天德救出來!”
“寄父恕罪,阿誰姓胡的師爺,全部淮陰縣衙內,除了秦天德,再無一人曉得他的名字,也不曉得是秦天德從那邊尋來,隻知姓胡,孩兒還一向在暗中調查,以是冇有及時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