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從前麵靠上來,纖纖玉指揉捏著他肩膀。秦戈握住她的手說道:“彆彆彆,七姨才真的辛苦呢,該我幫七姨捏捏纔是真的。”
七姨也反麵他辯論這個,她笑道:“六郎,七姨試過了,潘家小娘子送來的藥冇毒,真是治傷的金創傷。”
如果伎倆恰當,一翻按摩下來,不但能讓人感受身材暖融融的,並且能讓人精力抖擻,總之非常舒暢就是了。
“我家六郎可不笨,聰明著呢。”七姨誇了他一句,才笑道:“好吧,七姨就依你一次,不過就這一次哦。”
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暗香,秦戈如醇酒微醉,他的手也從肩膀到背,再到腰,漸漸的往下按,他使出的渾身的解數,讓七姨沉浸在那非常舒泰的感受中,嘴裡不時收回一聲讓人銷魂的輕吟。
春鶯怔怔地答道:“就是仁和堂出的傷藥啊。”
當然,在這個年代的人眼中,十二三歲的豆蔻韶華纔算是芳華,女人過了二十,或許真的算老了。
“七姨,你嚇到我了。”秦戈依言躺下,手動摟住七姨的纖腰,像個吃驚的孩子把頭埋到七姨懷裡。
“何止討厭?好了姨娘,我們不說她了。”
秦戈點頭道:“這有甚麼好解釋的,就算她的藥冇毒,但她的人絕對有毒!”
張氏見她拘束的模樣,微淺笑道:“你家小娘子的一片情意,老身收下了,你歸去跟你家小娘子說一聲,老身感謝她了。”
“你肯定這是傷藥?你敢用嗎?”
七姨話說到一半,就忍不住收回一聲嬌吟來,本來心無邪唸的秦戈聽了,心尖不由微微一顫。
秦戈雙手在七姨腰間按摩了好久,此處的命門及兩邊的腎俞穴,連通任督二脈,維繫血氣風行不息,為人體生命之本,男人精力不敷,腎氣虧虛時,會感受腰部痠痛,按摩命門及兩邊的腎俞穴至發熱,痠痛立解。女人月經不調,腰部痠疼,手腳冰冷,按摩此處一樣有減緩的感化。
“這可不可,人家那麼一個仙顏令媛給你送藥,七姨怎能不問問呢?”
“我又冇受傷,用這傷乾嗎?”春鶯說到這才反應過來秦戈這麼問是甚麼意義,頓時火了,“哼!你思疑這是毒藥是嗎?真是拿美意當作驢肝肺,你愛用不消,歸正藥我送到了。”春鶯氣得掉頭就走,連張氏呼喊也不睬會了。
“好哩,七姨,要不你趴到床上去吧,我好好幫你按一回,我的伎倆很不錯的哦。”
她摟著秦戈的頭,溫言道:“六郎,你給姨娘說說,你跟那潘家小娘子到底是如何回事?”
“娘,你有所不知,那潘家小娘子嬌生慣養,脾氣飛揚放肆,她恨不得毒死我纔是真的,如何會美意給我送傷藥呢,這藥八成有題目,這當啊,我們可不能上。”
“啊!”七姨俄然叫了一聲,渾身繃緊足有幾妙鐘之久,然後整小我癱軟下來,那非常舒泰的感受讓她飄飄欲仙。
俯趴著的七姨那薄薄的春衫下,身材是那樣的曼妙,那楊柳纖腰盈盈欲折,臀兒形如滿月,誇姣的線條非常動聽。
早晨二更天,秦戈放下書籍,伸了伸懶腰,七姨和順地笑道:“六郎累了吧,來,姨娘幫你捏捏肩膀。”
門外來的女子,竟是潘淩煙的貼身丫環春鶯,秦戈還記得她跟在自家蜜斯身邊時很傲嬌的模樣。不過站在張氏麵前,春鶯彷彿有種寬裕感,有些不知所措,隻聽她弱弱地說道:“夫……夫人,是我家小娘子讓我來的,我來是……是代我家小娘子給你家小郎君送些傷藥。”說完從速把一藥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