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胡鴿早早的就起床,將早餐做好,一家四口人吃完了早餐後,胡鴿將碗筷洗涮完後,就坐在打扮台前細心的梳洗打扮起來,她先用一根線絞了絞臉上的茸毛,在臉上悄悄撲了粉,擦上了胭脂,然後又拿起一片口紙,在嘴上吧噠的幾個,染上了一個紅潤的嘴唇,接著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件新衣服換上,這才邁著款款的碎步走出了家門,來到街上,胡鴿揮手招了一頂肩輿,坐了上去,兩名轎伕抬起肩輿忽閃忽閃的向胡鴿所指的方向走出。
胡鴿道:“嬸,你們就吃這東西呀!”
胡鴿嘲笑道:“哼,如何就冇有可比性呢,人家蘇櫻桃、夏荷固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是有人嬌慣著,起碼現在活得比我津潤很多。”
秋菊道:“娘,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秋菊的母親一瞪眼道:“秋菊,如何我說兩句就不可了嗎,如果你能像鴿子這般的爭氣,嫁個金龜婿,我這個當孃的,能整天就鹹菜吃這雜麪窩頭嗎!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