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甚麼?不是另有牛二阿誰傻小子在內裡守著嗎?再說了,就算他能過得了這一關,前麵不是另有三個關隘,他能過得去再怪。五百兩銀子,我們一年才氣掙幾個錢?你放心,一會兒我們二一添作五,我絕對不會虐待老弟你的。”偏胖的阿誰兩眼放光地開口道。
彆的一個遊移地問道:“這個不太好吧?我們是受命在這裡等著那小我,傳聞他已經出了都城,說不定很快就到這裡,萬一壞了事……”
“我隻是想問你們幾個題目,絕對不會要了你們的狗命!”蕭逸飛用心抬高了聲音。他同時也在留意著內裡的動靜。這兩小我另有一個幫手,不過彷彿一向都在內裡。現在,他有點兒悔怨冇有服從柳開的建議,如果帶上顧維,或許就不消如此謹慎了。值得光榮的是,這兩小我彷彿冇那麼難對於。
彆的一個明顯也有些含混了,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看起來不太像。不是說,那小我曾經在天子的麵前跟禁軍總教頭打了個平局,如何能夠是麵前這個小白臉呢?我看,是我們弄錯了吧?喂,你身上有冇有帶銀子?既然能住得起上房,那就應當是隻肥羊,喂,你這個臭小子,還不快點兒拿出來貢獻我們?”
兩小我對視了一眼,此中一個問道:“公子是從都城裡來的?要去甚麼處所?”
而他們的快意算盤,在到了蕭逸夫的房間以後就完整落空了。兩小我還冇有反應過來,就被蕭逸飛一腳一個,踢得哇哇直叫,完整冇有半點兒抵擋的餘地。錯愕得回不過神來的兩小我,手裡的刀已經被蕭逸飛奪了疇昔,反手抵著他們的脖子。
“你們到底是甚麼人?領頭的又是甚麼人?你們在這裡等我做甚麼?”蕭逸飛皺了皺眉頭,恐怕這兩小我並冇有甚麼來頭。就他們這牆頭草的本性,略微威脅一下就嚇得屁滾尿流,他們的主子一定不曉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