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閒談了幾句。”蕭逸飛故作深沉地開口道,他用心皺了下眉頭望著二夫人道,“有些事情還真是難辦。畢竟辦案對我們來講,不是甚麼難事,可此次的事情又牽涉到了鬼神……我這個凡人能不能真的抓到阿誰作怪的東西,還真是不好說,畢竟我的道行不深。”
和大夫人的說辭幾近是一模一樣的。蕭逸飛卻並不籌算就此打住他們之間的對話,反倒非常當真地問道:“這麼提及來,內裡我聽到的那些傳言也是真的嗎?那些人說……四萍女人但是個有野心的人……”
二夫人緊抿的嘴角多了一絲怒意,她過了一會兒才“哦”了一聲:“你說的是阿誰丫頭啊?不錯,當年大姐打發到我這裡來的。雖說是管家的女兒,可那還不是個當丫環的命?不過她的運氣還真是不錯,也算是嫁了個好人家……”
“好!”蕭逸飛出人料想的開口了,他的臉上還多了幾分誇大的神采,朝著二夫人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道:“早就傳聞二夫人蕙質蘭心,想不到夫人竟然另有一雙慧眼,能一眼看破事情的關頭,還真是讓我佩服。”
“二夫人真是慈悲心腸,隻是阿誰丫頭彷彿服侍夫人的時候不算長。”蕭逸飛天然不籌算放過這個問話的打算。
這些話把二夫人說愣作了。她乃至都冇有留意到蕭逸飛起家向她告彆。回過神來,又忘了現在顧眉就在這裡,隻顧著叮嚀翠兒從速去大夫人那邊要幾把桃木做的物件,好給本身安神。看著翠兒出了門,轉過身驀地看到眉兒就站在她身後,她先是一驚,隨後勉強一笑道:“女人……如何還冇有走啊?”
二夫人被這句話嚇得硬生生打了個暗鬥,她看了看蕭逸飛,不消問,蕭逸飛天然本身那一臉神奧秘秘的模樣,更果斷了她內心的驚駭。他猜到她在擔憂甚麼,以是乾脆不說話,而是打量了一下二夫人的房間,當真地問道,“傳聞……夫人這裡的侍女彷彿都做不了太長的時候對嗎?曾經有一個很聰明的丫頭,名叫四萍的,夫人另有印象嗎?”
“就憑她那點兒小姿色,還想要……”二夫人的臉上多了幾分不屑,不過那些話還冇有說出口,她俄然認識到甚麼,俄然轉移了話題道,“你如何對她那麼感興趣?還是不提這個了,這都是疇昔那麼長時候的事情了……”
“這個還真是不太好說,不過我想很快就能有成果了。”蕭逸飛一臉嚴厲地點了點頭道,“不過夫人這兩天還是謹慎為上,我們能抓的是為非作歹的人,可對於……那些受冤的厲鬼,我可無能為力,夫人可得謹慎為上。不過傳聞桃木是能辟邪的,倒不如……夫人若真是心中有些不安,枕著桃木梳子睡纔好。”
這句看起來完整很平常的話,驚得二夫人的手帕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她假裝彎下腰去撿帕子,這纔沒讓蕭逸飛看到她臉上的神采。她儘力扯出一抹笑容,可蕭逸飛感受那笑容的確比哭更丟臉。隻見她搖了下頭道:“哎呀,你說的是甚麼人,我如何一點兒印象都冇有?大姐就是圖費事,以是家裡的這些丫頭們,她不是取甚麼鳥的名字,就是這些花呀、草的、葉的,以是我也不太清楚你說的是哪個……”
“公子談笑了!我那裡敢當呢?隻不過常日裡看到的就這些人,以是有些事情……就算看不明白,時候長了,天然也就明白了。公子來這裡,不是為了探聽這些的吧?之前傳聞公子……去了夫人那邊,不曉得姐姐說了些甚麼?想必這幾天,姐姐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吧?”二夫人的臉上難掩那些對勁,能被一名年青的公子獎飾,的確還讓她多了幾分對勁。不過畢竟身份分歧,她還是儘力禁止住了心頭的鎮靜,表示得氣定神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