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還真是成心機了,寧縣尉,你的意義是我韓家和這個刺殺蔡小衙內的歹人有乾係嗎?”
“這個恐怕由不得你了,這歹人窮凶極惡,竟然刺傷了蔡相公家的小三衙內,這件事情我們不管如何是要查到底的,再說了,我們搜一搜也是為你好不是?”
但是他們一起追蹤,好不輕易追到了這裡,現在這個時候要說讓他們放棄,他的內心可真是不甘心。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是韓嘉彥的莊園,寧致遠還真的是懶得跟他解釋這麼多。
眼看著那些人就往裡衝,韓墨直接擋住了他們。
寧致遠皺了皺眉,然後直接說道。
這祥符縣的官差,現在都已經跑到開封府來了,這件事情還真是有點奇特。
“實在是對不住了寧縣尉,小子的院子裡住著女眷,你們這大半夜的明火執仗,帶著這麼多人前來,實在是多有不便,這一全部早晨我都冇有聽到有任何的異響,寧縣尉你們無妨往彆處巡查去吧!”
“我們但是一起跟著血跡追過來的!”
畢竟,韓家確切不是好惹的,再加上齊國長公主趙淑和當今官家乾係靠近非常,這事情鬨大了,就算是蔡京的臉上都欠都雅。
就算是人血又如何樣呢?
聽聲音,這門外之人,彷彿並不是張茂林。
韓墨也冇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有種單槍匹馬的,竟然把蔡術給刺傷了,這還真是替本身出了一口惡氣啊。
那鬼女人,該不會是順走了甚麼緊急東西吧?
掙紮了半晌以後,寧致遠彷彿一下子下定了決計。
“站住!”
這個帽子他可不敢戴!
“你冇說嗎?他蔡家的人出了事,你就到我韓家來找,你的意義是我韓家好欺負嗎?”
“催甚麼催?這大半夜的擾人清夢,還催甚麼?”
韓墨輕笑了一聲,直接來了個倒置吵嘴。
韓墨皺著眉頭問道。
本身剛纔都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乃至連韓嘉彥都搬出來了,這長季子還這麼固執,這環境彷彿是有點不太對勁啊!
“這位是祥符縣的寧縣尉!”
“這位是?”
讓韓墨不測的是,這帶頭之人,態度竟然非常的倔強。
大宋朝虐待文官是冇錯,但是虐待的阿誰但是進士官,他不過是個明法科出身,在那些大人物的眼裡,他乃至底子都算不上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