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邊的貨色運到北方來,再把北方的特產運到南邊去,一來一往兩邊贏利。
“這......”
隻要有她的麵子在,誰敢來拆台的話,天然有人會清算他的。
能有彆人所無,這就是他的生財之道。
馮元寶有些難堪的笑了笑,這才說道。
“我管它叫做紅糖,你能夠嘗一小塊。”
馮元寶自認本身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是現在韓墨拿出來的東西還真是把他給難住了。
那中年人出來隻來,立即朝著韓墨他們的施禮。
這天底下的人都曉得,長公主殿下嫁給韓嘉彥,這背後不但是有相州韓家,並且,當今的官家還在做端王的時候,就和長公主的乾係非常親厚。
“讓宗大人見笑了,實在是因為這汴梁城裡魚龍稠濁,這天底下獨一份的買賣,怕是不好做。”
“不!我和你合股做這買賣,我占五成分子,你賣力出產、售賣,我來脫技術!並且,後續另有彆的東西,你也能夠優先參與。”
“好!”
那股純粹的甜味兒,伴跟著一股淡淡的生薑味道,迴盪在唇齒之間,久久不散。
憑心而論,這的確是個好東西,並且現在看來這應當是天底下獨一份的買賣。
“有長公主殿下和信王殿下在,你還怕甚麼?”
“這售賣的過程你們不參與,純利的六成歸你們,可如果有人拆台的話,還請韓小官人脫手!”
馮元寶愣住了,這他印象裡的糖,要麼就是黏糊糊的,要麼就是液體的。
“你如果不肯的話,之前的話就當我冇說過!”
固然說趙榛這個信王冇甚麼太大的麵子,但是長公主可就不一樣了。
馮元寶咬了咬牙,然後直接說道。
“此物嘛,要多少有多少!我手中有製作此物的體例。”
在現在這個年代,甜食本來就是富朱紫家才氣消耗的起的東西。
“我承諾了!”
畢竟,這裡但是汴梁城,15萬貫固然不是個小數字,可如果和韓墨的出息比起來的話,那可真就算不得甚麼了。
畢竟有信王府和長公主府的麵子在這裡,並且,馮元寶這個傢夥倒是也還算是很有定奪。
以韓墨現在的受寵程度,這假以光陰,恐怕就算是登上相位也不是冇有能夠。
但是韓墨拿出來的這東西,他可向來都冇有見到過。
眼看著韓墨都已經走出了十幾步,馮元寶一咬牙一頓腳直接說道。
“小人朱七,見過二位大人!”
“五成?”
宗穎笑了笑說道。
馮元寶倒是也冇客氣,撚起了一小塊,謹慎的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然後這才漸漸的塞進了嘴裡。
不說明天產生的事情,光是這東西的罕見程度就已經充足讓他動心了。
韓墨笑了笑,然後隨口說道。
聽韓墨這麼一說,馮元寶還真是有些難堪了,如果隻是分紅的話,他還真是冇有那麼多的顧慮。
“我願出一萬貫,買下這個配方!”
畢竟賺多少分多少,歸正他也是有賺頭的。
彆看現在哀鴻各處,但是這富朱紫家現在也仍然還是歌舞昇平。
“你倒是成心機了,人家還價的時候都是往低裡還,你還往高裡還了?”
但是現在要提早拿出15萬貫來,他的心內裡就有點打鼓了。
“前提我承諾了,不過我另有一個從屬的前提,現在殿下在城外施助哀鴻,這贏錢開消確切是有些大,我把方劑留下,你要先拿出十五萬貫作為殿下施助哀鴻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