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殺身亡?”花郎說出這句話以後,江溫頓時從石磨旁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江溫苦笑了一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對詩詞真的不是很體味,隻小的時候,父母教著我認了幾個字,其他的便不甚曉得了,畢竟他們感覺,我爺爺李煜就是因為過分有才情了,這才導致了最後悲劇的結束。”
“冇錯,不知你奶奶或者父母有冇有提過這件事情?”
江溫將濕濕的手在衣角擦了擦,然後指著自家天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請!”
江溫聽到花郎這句話以後,本來忙活的手俄然停在了半空中,他躊躇了半晌,隨後說道:“幾位有甚麼要對我說的,莫非是要定製我的豆腐嗎?”
“我們並冇有開打趣,莫非你的父母冇有奉告過你的出身嗎?”
聽到南唐後主李煜這幾個字以後,江溫的神采頓時變的有些丟臉,可很快,他隨即笑道:“花公子真的要跟老夫我聊詩詞嗎?可我真的不懂啊,你這不是對牛操琴嗎?”
花郎並冇有答覆江溫的這個題目,隻淡淡一笑,道:“這麼說你是承認本身是南唐後主李煜的先人了?”
從青樓那邊回驛館以後,包拯和花郎等人又睡了一會,直到天亮他們才起床。
江溫一時瞪大了眼睛,他盯了花郎好久,好久以後,俄然問道:“你們到底想乾甚麼?”
剛開端,江溫的神情很哀痛並且很氣憤,不過很快,他搖了點頭:“當今皇上仁慈治國,百姓安居樂業,我一個賣豆腐的,那邊有阿誰本領複國,我曉得幾位思疑我,不過我真冇有複國之念。”
花郎雙眸微閃,好久以後俄然一笑,道:“或許吧,不過這類事情誰也說不準,畢竟南唐是被大宋給滅了的,而南唐後主李煜,更是被囚禁了起來,乃至被毒殺身亡。”
江溫點點頭:“我的出身是父母臨終錢奉告我的,他奉告我說不準我有複仇之心,因為他們都不喜好帝王之家,因為身在了帝王之家,甚麼都是不自在的,對於本身喜好的女人不能夠隨便喜好,對於本身喜好的事情不能夠自在的去做,他們不想我像爺爺李煜那樣,平生悲苦。”
江溫見躲不了,因而對江芸兒說道:“芸兒,你先在這裡清算著,我陪幾位客人聊談天。”
江芸兒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天然發覺到了不對,但是她也不敢違背,隻得又是嚴峻又是不解的點了點頭。
江溫說著便又去清算那些客人用過的碗,可這個時候,花郎卻趕緊說道:“他們明天來並不是喝豆漿的,我們有些話想對江老爹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們體貼的也就隻要這些罷了,而誰殺了劉北,劉北為何被殺,他們固然也說,卻遠冇有與女人有關的事情更加體貼。
此時陽光已經很足了,溫度也有點高,走幾步便滿頭大汗,街上行人並不是很多,不過一些擺攤的小販倒是已經開端了的,花郎他們幾人再次來到江氏豆腐坊的時候,豆漿已經賣完,江暖和江芸兒兩人正著清算殘局,他們見了花郎等人,趕緊抱愧說道:“對不起,豆漿已經賣完了,幾位如果想喝,能夠比及明天,最好早點來。”
聽完江溫的話以後,花郎俄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受,他舒了一口氣,道:“我們並不想打攪你安靜的餬口,我們隻想曉得,在南唐國破之前,南唐後主李煜是否有派人把一批寶藏給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