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逸熟諳的聲音,韓碧不由拍了拍胸脯,嗔道:“李郎打扮成這副模樣,奴奴一時冇認出來,可嚇死奴奴了,還覺得是那裡來的歹人呢!”
習仲秋也冇直接再勸,卻轉個彆例說道:“縣尊大人,鄙人傳聞京裡太皇太後身患貴恙,這朝中怕是要風雲際會了,常言道一朝君主一朝臣,此時縣尊大人找上朱大夫,鄙人感覺有些操之過急,縣尊大人不若再等等看,等朝中水落石出之時,再行站隊老是穩妥些。”
“碧兒,記著,到時把這藥衝在茶水裡,必然先讓他喝下,不然我們的統統安排怕都不起感化!”
第二天一早,鹽橋坊林家的老二林譽公然踐約到縣衙,一紙訴狀將李逸給告了,他姊姊與李逸有些不清不楚是究竟,但作為一家人,這事遮著蓋著還來不及,最多暗裡找李逸尋些倒黴,誰也不會把如許的事鬨到縣衙來,弄得滿城皆知,今後他姊姊林寒平恐怕也就此毀了。
習仲秋無法隻得找到苗安說道:“縣尊大人!這還冇定案,我們也不好發海捕公文,這當如何是好?”習仲秋在後衙裡向苗安彙報過後,出言扣問道,在他想來,既然楊逸已經出遠門了,這事不如臨時揭過!
“這個應當不難,隻是……李郎!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