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清娘應當另有救,快把人交給我!”
“清娘……我的乖女兒,你可千萬要好起來……”
船上船下,倆人幾近是同聲喊出來,楊逸在水中悄悄叫苦,船上的康國長公主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她彷彿俄然又記起了甚麼,手中的魚竿又拉緊起來,然後連聲嬌笑道:“好啊楊逸,既然你本身撞到本公主的鉤上來,就怪不得我了!快來看啊!快來看啊!本公主釣到了好大一條魚哩!”
城南的風池占地百畝,正值荷花映日,翠葉如蓋``的季候,每天從早到晚,遊人不輟;淩晨,有些讀書人一把摺扇一本書,於池邊綠柳下就著晨風攻讀,朗朗書聲飄過水麪,讓全部風池都染上了詩香墨韻;到了傍晚則多有貴家公子攜美盪舟池上,歌樂陣陣,麗裳照影,勾畫出一幅旖旎瀲灩的風情。
船上更是嬌笑陣陣,康國長公主俏臉潮紅,追著那紅衣少女打鬨不斷,楊逸趁著這當口,敏捷‘脫鉤’潛遊而去,這丫頭惹不起,有多遠還是躲多遠的好。
“是你!”
楊逸暗鬆一口氣,停動手來,王氏聽到女兒的咳嗽聲,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顧統統的撲上來,抱著女兒又哭又笑,四周也傳出一片喝彩聲,
楊逸玩得鼓起,乾脆折下一枝蓮梗導氣,潛水向遠處遊去,池上畫船很多,偶然他就從船下流過,到荷花深處,楊逸仰浮在水麵上,正籌辦歇息一下,卻聽荷花深處的一艘畫船上傳出一陣**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氣和女人鶯聲婉啼,不消想也曉得船上男女在乾甚麼了,楊逸暗罵一聲倒黴,正想遊開,心中卻俄然浮上惡作劇的動機。
魚鉤入肉,再被這麼一拉,楊逸可慘了,疼得他從速用手攪住魚線,內心光火,昂首正要罵人,等看清船頭少女的模樣,頓時顧不得喊疼了。
楊逸看她狀況規複得不錯,高興地應了一句:“不消謝,你不怪我害了你就行了!”
楊逸在心無旁騖評脈,漸漸安靜下來王氏卻難堪非常,楊逸不但赤裸著上身,褲子濕水後也緊貼在身上,一身均勻的肌肉披髮著濃濃的男人漢氣味,她神采微紅,趕緊彆過甚去,不敢再看楊逸一眼。
“哎喲,彆拉,彆拉,不是魚,是人!是人……”
“那如何能怪楊大哥你呢?是我本身太不謹慎了!”
而馬漢卿跟著譚願去的安肅倒是在河北西路,也就是後代的保定市四周,屬於安肅軍治下,軍是大宋的一種行政地區稱呼,其級彆普通相稱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