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鋒利的樹枝俄然從不遠處的樹後射出,胡服男人閃身遁藏的同時,勁箭再次射出,那飛射而來的樹枝,竟把他本來靠著的大樹剝去了一塊皮。
“我與他並不熟,隻是受雇而來,直呼其名並不奇特!”
楊逸追到一條林間小溪邊,對方的足跡就此消逝,溪流不深,尚未結冰,潺潺地衝涮著河床的大小石塊,楊逸停在岸邊,細心地察看,上遊並冇有濁水流下,但經他當真辨認,河床的石塊上的苔痕卻有輕微踩踏過的陳跡,楊逸拔出綁在腳腕的匕首,迅~~速向上遊追去。
楊逸輕如狸貓,敏捷滑下古樹,向灰影呈現的處所撲去,對方非常謹慎,到了這時還一邊發展,一邊用樹枝掃平本身的足印,或許楊逸的俄然消逝反而給了他很大的困擾,他雙眼不斷地向四周掃視著,神情非常機靈。
一裡,兩裡,三裡,胡服男人又疾走出好幾裡,林子已越來越疏,身後卻始終再冇呈現楊逸的蹤跡,作為一個經曆豐富的獵手,他不但冇有是以變得輕鬆,心中反而惶恐不安起來,他能感遭到楊逸一向跟在他身後,但是卻找不到楊逸的蹤跡,看不見的仇敵,纔是最可駭的仇敵。
又是三箭射來,都被猛虎避過,楊逸也終究看清救本身於危難的是誰了,隻見越國公主一身緊身勁裝,在十丈開外張弓連射,她跨下的駿馬被猛虎所嚇,開端不住地發展嘶鳴。
麵前的風景不竭地向後飛掠著,地上清楚的足跡能夠讓楊逸毫不斷滯的追下去,對方明顯也是打獵的妙手,總能操縱山石樹木埋冇身形,楊逸追出好幾裡地,竟然冇看到對方的影子,這讓他更加憤怒,也更不肯放棄了。
這隻猛虎大抵因為受了傷,被完整的激憤了,放著胡服男人不去飽餐,竟是緊追不捨,彷彿不把倆人殺死誓不罷休普通。
“快過來!快啊,我隻要幾支箭了……”
楊逸藉著樹叢保護,不竭地向對方靠近,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身契丹胡服,邊幅平平,冇有涓滴特彆以外。
那猛虎盯著楊逸吼怒著,對峙了幾秒鐘,它漸漸低下頭,舔了舔胡服男人身上流出的鮮血!
“你乾甚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