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何必逼我……”花蕊夫人的聲音公然是帶了幾分淒苦。焦婉婉摸著下巴感慨,公然是絕世美人啊,哪怕是帶著幾分苦意,這聲音也是恨不得讓人將花蕊夫人給抱在懷裡安撫的。
“娘子,你是個聰明人,該當曉得如何做纔是,對吧?”趙光義的聲音又響起來,焦婉婉在另一邊握拳,這是在威脅?花蕊夫人是不是該含屈帶辱的脫衣服了?
深更半夜的,身為皇上的姬妾,不睡覺,來這偏僻的樹林子裡,有甚麼要緊事兒?
“這是後宮的,前宮的奴真不太清楚。”花蕊夫人的聲音又想起,趙光義嘲笑了一聲:“就是不曉得這宮中設防,你總曉得他經常會晤甚麼人吧?特彆是比來,我回京以後。”
趙光義笑了一聲:“娘子不消擔憂,我已經查過了,這周遭三四裡,絕對冇人,定不會有人聞聲我們說話的。娘子可真是狠心絕情啊,如何,進了宮享用了繁華繁華,就將這舊人扔到腦後置之不睬了嗎?”
說著,嘲笑了一聲:“傾國麗姬,也不過如此,連引得我那好哥哥尋歡作樂都完成不了,要你何用?”
側耳諦聽,可愛,風太大,隻颳著樹葉響,到底是親了還是抱了?有冇有脫衣服?
焦婉婉設想了一下那畫麵,笑眯眯的點頭。趙德芳率先起家,衝焦婉婉伸手,焦婉婉手掌搭在趙德芳手心,稍一用力就站了起來,再看看地上的披風,非常有些可惜:“說不定上麵的色彩洗不掉了。”
“你閉嘴!”花蕊夫人聲音更焦急了些,也略抬高了些聲音:“你現在苦苦膠葛有甚麼意義?我是官家的姬妾,你是官家的弟弟,官家定不會將我賜賚你的,你若說出這事兒來,我們兩個隻能一死。”
幸虧今早晨月光好,燈籠的光芒也就不那麼較著了。她本身目力也不錯,遠遠瞥見那邊有片點兒閃光,從速就帶著人躲起來了,要不然就會被髮明瞭。
焦婉婉是個心大的,甚麼打動啊動心啊,也就是那一刹時的事情。完了該乾嗎乾嗎,就著趙德芳的披風打了幾個滾兒,本籌算來個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看玉輪,聊聊人生聊聊抱負的,成果,躺了不到一刻鐘,風吹過,渾身冷,隻能再爬起來,麵對趙德芳似笑非笑的神采,歎口氣:“穿太薄了,這類時候,應當是穿戴夾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