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甚麼時候？”董文炳問王世強。

“嗬嗬，不是，我們要降將有何用，那些奴顏傲骨、屈膝投降的人，將來是會悔怨的。”趙德芳意味深長的說。

在坐諸人都為之一驚，想不到祖王爺對這些人能信口拈來，可見他們早已被盯上了。

“這麼說，伯顏是不承諾第一條了？”趙德芳問道。

“祖王爺，這些人的投降皆是出於本心，如果讓我方拱手相讓，不但寒了他們的心，更會形成不好的反應，會罵我們背信棄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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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打了扣頭。”張世傑道。

“常州城乃伯顏一己之命，與將軍無關。”陳宜中道。

董文炳曉得文天祥所說是究竟，伯顏的屠城令讓北方的文人士大夫非常惶恐，當時他也和部分漢人士大夫一起，聯名向忽必烈要求再次重申止殺令。

半小時不到，看著茶倫和薩仁圖雅兩名公主出去，趙德芳道：“兩位公主，伯顏已經回絕了互換你們，我們的前提未獲得他的承諾，看來你倆要在這荒島上度過平生了。”

“這些降將也都是賣主求榮、背信棄義的傢夥，董將軍作為一個樸重、忠勇之人，想必也是對他們的行動很有惡感吧。拿降將互換，我方本來就是要達到這類目標，看今後投降的人還會有好了局嗎。你儘快傳書給伯顏決計吧。”趙德芳不容置疑。

“那就是不互換薩仁圖雅公主了。”趙德芳道，他看向王清惠，“王昭儀，你去把兩個公主喊過來。”

“第二條，你們如何做？”張世傑問道。

“將軍，已是中午。”

趙德芳看動手中的字條，那是李庭芝上午傳過來給張世傑的，元軍正如董文炳所言已經撤兵，並留下了五千石糧食。

“哈哈，將軍能夠放下防備，與大師把酒言歡，這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這……不知祖王爺成心哪幾位降將互換？”

“請送董將軍到議事堂。”

“或許是在軍國大事麵前，帝王想的與我們做臣子的不一樣吧。”董文炳道。他這句話實在是暗指忽必烈不成能為了茶倫公主而捨棄一座城。

“呂文煥、範文虎、程鵬飛、陳奕、錢真孫、管如德、呂文福、夏貴。”趙德芳直接點名。

“你們抓來無辜婦女在城下搏鬥打單守城軍民，殺民煎膏取油作炮，擯除百姓蟻附攻城，操縱百姓的屍身填埋壕溝和護城河。攻城後還殺儘僧侶羽士，全部城僅剩七名百姓躲過此難，你們在常州所做的事，罄竹難書，伯顏必須賠罪。”文天祥道。

“宋祖王爺召見我了嗎？”

王清惠回身拜彆。

未待茶倫和薩仁圖雅接話，董文炳趕緊說道：“祖王爺，千萬不成，公主金貴之身，怎能去乾那些下人的活。互換的事情，兩邊還正在籌議，貴方也能夠提出其他前提，比如，我們可供應良好戰馬給貴方，我們還能夠將已經運往多數的財物再返還給貴方，乃至，如貴方同意，董某可代伯顏丞相賠罪常州城。”

董文炳“倏——”的坐起，感受口裡另有酒氣，想不到本身貪酒，差點誤了大事。

“我們宋軍不善騎戰，這麼多戰馬一旦過來，我們無人可騎，無處豢養，且糧草也是一個題目，這就不勞董將軍了。”

“你們能供應多少戰馬？”張世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