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餘日,從各地召來的雜耍藝人,紛繁到達江都行宮。河間王楊弘、大將何蠻、宇文述、張衡來到行宮,麵見天子,宇文述奏稟了雜耍藝人已經會合江都。
“陛下,朝廷剛撥付了四百萬兩白銀,新戰船也方纔完工,原有的五牙戰船如果全數出海,隻恐多數船經不住惡浪啊。”
河間王楊弘命人在長江口擺下祭台,祭台上的靈牌位上祭奠的是精衛娘娘,在上古神話中精衛填海,先人便把精衛當作了出海前需祭拜的海神。
“朕與倭國尚未反目,若定罪這幾個倭奴,反倒有失敦睦,就命倭國這幾個使者跟從聖駕,開開眼界。”隋煬帝道。
“快請到驛館客堂去見。”
朱寬、何蠻雙雙作揖道彆,河間王楊弘感慨萬千,帶著信賴與安撫,拍了拍二人肩膀,以示鼓勵。朱寬、何蠻登上五牙戰船,拔錨起帆,跨海東巡。
公元607年春,水軍大將朱寬帶領五牙戰船達到建康,駐紮長江口,於三月末拔錨,駛向東海。
“微臣明白。”
中間的文武朝臣,也是紛繁出語責備,使者小野、鞍作,左顧右盼,無言以對。
江都行宮裝點一新,宮苑內裡四周都有宮人走動,這日是朝見東邪倭國使者的日子,一起跟從隋煬帝來到江都的宮人,還從未見過倭國使節長的甚麼模樣,世人懷揣著獵奇心,巴不得一見倭國使者
隋煬帝一看河間王眼神,就已經會心,叮嚀道:“倘若招安不成,不管勝負,都要打一仗,隻要打才氣嚇住倭國人。”
何蠻做法以後,世人三叩九拜,虔誠禱告。祭奠完海神,出海的將士登上停靠泊岸的五牙戰船,這些五牙都是遴選能夠渡海的船隻。
驛館的仆人上了茶水,小野臣因高看宇文述長得馴良,作揖道:“本日我和鞍作君,在朝堂上衝犯了大隋天子,皇上陛下不會見怪我們吧。”
“遵旨!”
“臣等遵旨!”楊弘、何蠻作揖答道。
“我看冇帶多少人。”
“遵旨。”楊弘話音未落,又問道:“出海悠遠,事事未知,這可否光複……”
次日一早,隋煬帝楊廣召來河間王楊弘、大將何蠻、張衡、宇文述幾人,世人賜坐兩旁,隋煬帝道:“倭國使者目無天子,冒犯龍威,朕不能不震懾一下小野臣因高。”
二人入朝膜拜,固然漢話說的生硬,不過世人還能聽的明白。小野言道:“天子陛下,久聞海西菩薩天子重興佛法,我天皇調派出使正為學習佛法,就教治國大略。”
隋煬帝聞之點頭:“依皇後之見,這等夷人,應如何措置?”
朱寬道:“翻戲歲放心,末將必將傳播皇上恩德,光複夷州諸島。若臣不能歸,今為隋臣,世為隋鬼!”
世人聽了哈哈大笑,何蠻說道:“臣也有事要奏,朱寬將軍的長江海軍,昨日已到達長江口。”
這頭一句話還未讀完,河間王楊弘怒責問道:“且慢,倭國使者,老夫問你!何為日出天子,何為日末天子?普天之下,隻要大隋天子,豈容藩國自稱天子?”
小野臣因高檔人,初見隋煬帝便言辭不遜,被當堂怒斥,回到驛館非常憋氣。到了晚間,副使鞍作福利來到小野的房間,說道:“小野君,大隋天子派特使來了。”
“臣遵旨!”
“朕要用光複琉求,嚇住倭國使者,令其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