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猜想是蕭瓛派的人。”
“殿下,傳聞南陽獨山玉、黃石硯非常馳名,不如弄一兩件,歸去贈送皇上、娘娘,也算不上豪侈。”
“宮裡寶貝多的是,若弄豪侈了,又要讓父皇責備。”
“甚麼?”杜彥問。
蕭珺入宮時候不長,那裡傳聞過這些明爭暗鬥,使得蕭珺不覺冒出一陣盜汗。蕭珺麵帶難堪,又問道:“即便是與父皇、母後不辭而彆,那八弟蕭瑀也一併帶過江北,又當如何解釋?”
楊廣信覺得真,這時蘇威、崔弘度也趕了過來,見世人到齊,楊廣道:“諸位大人,覺得此番行刺是何人所為?”
“奇貨可居?”
楊廣、蕭珺住進宮帳,再看宮帳以內,床鋪豪華,桌椅jing細,就連茶碗酒器也一應俱全,楊廣坐到床上,背靠金絲被,懶洋洋的說道:“宇文述真是善解人意,行營帳篷安插的像宮中一樣。”
領導官把買來的特產送到宇文述房中,宇文述、杜彥二人細細旁觀有南陽黃酒、界中米醋、伏牛山珍、桐柏豆筋、雲溪山貨,新野臊子,野蜂蜜酒,都是本地的土特產,讓人目不暇接。
杜彥與宇文述互看一眼,杜彥道:“如果將此二寶,各備一件,送與皇上、娘娘把玩,最好不過。”
宇文述作揖道:“殿下,此時不宜玩耍,還是早早籌辦覲見皇上、娘孃的禮品吧。”
宇文述撚著鬍子,坐到太師椅上,正在考慮,隻見楊廣排闥出去,臉上滿懷興趣。
宇文述藉著月sè,瞅了瞅這十個部下,說道:“徹夜晉王宮帳,無人扼守,你等大膽行刺,我重重有賞。”
宇文述揪了揪韁繩,笑道:“大多數人堅信太子即位,我看一定,我隻想和百官賭一把,看看誰壓寶押的準。”
燈火燃燒,宇文述看看這幾十個侍衛,個個jing神抖擻,虎目圓睜,倒也放心,拍了拍兩個侍衛的肩膀,樂嗬嗬的回本身營帳去了。
楊廣把雙臂枕在頭下,滿懷妒忌的說道:“哼……奉迎本王的也就宇文述一個,而奉迎太子的不曉得有多少……”
楊廣想了想,說的也是,出趟遠門,不帶些東西給父皇、母後也是不好。楊廣看到客房擺著領導官剛帶回的特產,問道:“這些不是特產麼?”
“是呀,晉王也不是小孩子了,將來眾皇子誰能成大器,還真不好說。”
“是!”
回到宮帳,楊廣脫了袍子,正籌辦睡覺,蕭珺坐在床上問道:“殿下可曉得徹夜行刺者何人?”
“獨山玉、黃石硯,可謂雙絕。”
宇文述道:“殿下放心,末將已從都城運來一頂宮帳,專供殿下和王妃利用。”
楊廣、蕭珺等人一齊回到江北大營,江北大營,這是宇文述為迎候晉王伉儷,臨時紮下的營寨,保護的兵士有五百多人。
營盤百米以外,恰是一片小樹林,又雜草叢生,位置非常埋冇。宇文述彎著腰潛入樹林,“啪,啪,啪”擊掌三聲,隻見四周閃出十來個黑影,肩背單刀,身穿夜行衣,“卑職拜見宇文將軍。”
“免禮,這宛城有那裡好玩,連ri趕路,本王yu帶蕭妃去玩耍一番。”
“唉”楊廣長歎一聲,“我此行江陵九死平生,梁宮當中,屢設埋伏,若不提早過江,隻恐返國無期。”
杜彥問:“這些東西都是官方特產,隻怕皇上、娘娘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