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數日,夏國大將王伏寶,舉兵十五萬殺至聊城城下。宇文明及親往城頭觀戰,吊橋放下,城門大開,王薄催馬出城,擺開步地。
裴虔通道:“現在天下大亂,丞相隻要聊城一地,難以讓天下人佩服,不如先滅諸侯,再稱天子。”
蕭珺低頭淚落,哀傷說道:“遺腹子已被送走,哀家再無顧慮,若能親見宇文明及死期,哀家一死罷了,再無遺憾。”
蕭珺得知本相,沉默很久,才言道:“哀家本是大隋皇後,先帝不賢,哀家也無顏再說國恥。但宇文明及把持禁軍,濫殺皇室,滅我百口,家仇不成不報!”
宇文智及、裴虔通滿臉無法,搖著腦袋分開行宮。見二人走遠,蕭珺暗想,報仇之日即將到來,便趕快回到屋裡,打扮一番,對幾個仆人說道:“命禦廚多做好菜,籌辦好酒,為陛下慶功。”這纔是:
宇文明儘早被帝位迷住雙眼,那裡聽得出來,說道:“人生終是一死,豈能不當一日天子!”世人一看事已至此,也不再勸,任由宇文明及折騰。
亂世何曾有忠貞?隻拿民氣捉弄人。
這兩人比蕭皇後小十幾歲,心中暗想唬弄你倆還不輕易,冒充說道:“二位將軍放心,女人枕邊風能力無邊,哀家自有體例。”
聊城稱帝的鬨劇上演,改朝換代,即位大典,讓宇文明及對勁失色,號令麾下將士和聊城百姓連慶十天。
王薄投降本是假,蕭珺封後纔是真。
等候天晚,蕭珺不見宇文明及回房,也懶得過問,籌辦安息,俄然又有丫環來報:“張僮兒求見。”張僮兒是蘇威的侍從,晚間求見,必有奧機密說,便傳命來見。
公元619年仲春,宇文明及廢掉傀儡天子楊浩,自稱天子,改國號“許”,冊封蕭珺為大許皇後,定都聊城,改年號為天壽元年。
宇文明及一看二人爭論,也不知該聽誰的,一看天子躊躇,王薄又說:“陛下若不信賴末將,我願立軍令狀,倘若不堪頭陣,甘受軍法!”
宇文智及、裴虔通一看王薄得勝,料定王薄必是逢場作息,便一起趕往行宮,去見蕭皇後。蕭珺一看二人,冒充激問:“二位將軍來此,莫非是王薄已戰死?”
宇文明及一笑,說道:“男兒豈能為女人拖累,從江都帶來的女子浩繁,我已選定蕭珺暫為皇後。今後再定宮苑女人。”
宇文智及道:“我又何嘗不知,兄長執迷不悟,誰能勸動?”
王薄斜了一眼,看你裴虔通還如何說,宇文明及一看話都說到這份上,心中大喜:“王薄公然有豪傑氣,朕命你率本部人馬,前去迎戰。”王薄見宇文明及信賴了本身,剜了裴虔通一眼,便領命而去。
智及言道:“皇上除了信賴王薄,就是信賴蕭珺。事到現在,我們也彆看不起蕭皇後了,不如讓她壓服皇上。”裴虔通想了想也是如此,遂與宇文智及一起去求見蕭皇後。
孫安祖扒開大刀,大棍壓住刀柄,迴應道:“將軍打掉我頭盔,我好撤退。”
智及道:“皇後可必然壓服。”
蕭珺自始至終滿臉惶恐,又冒充安撫:“二位將軍放心,哀家必會勸說皇上。”
宇文明及與歌姬嬉鬨,蕭珺假裝頭疼,獨在西配房。宇文智及、裴虔通倉促前來拜見,蕭珺到覺對勁外,猜想此中必有蹊蹺,問道:“二位將軍常日從不過問哀家,本日前來有何調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