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十萬鐵騎,兩今後出兵開赴,茫茫草原,車馬結隊,長驅直入,趕赴定襄。一字長蛇的隊形劃過,碧草藍天,真算得:
“三位長輩,快快免禮,蕭珺受不起如此大禮。”蕭珺躬身說道。
看著處羅可汗與義成公主果斷不移,蕭珺說道:“現在臣妾孤兒寡母,若無大汗,生存便難為維濟,難有立國之基。”義成公主想來也是,扭頭邊看處羅可汗。
蕭珺一看隻剩叔嫂二人,有些難為情,起家想要拜彆,咄苾握住蕭珺玉腕:“美人慾往那邊?”
“好,我就在太穀迎敵,必去敵將首級,獻於麾下。”步利信誓旦旦,傳下軍令,突厥馬隊歇息一夜,次日出戰。
咄苾句句逢迎,眼神對蕭珺不時交心,蕭珺也看出咄苾有幾分傾慕之情,不敢多言,隻是連連點頭。
“美人放心。”處羅道:“劉武周之輩,是我王兄始畢可汗一手攙扶,如同家犬普通。用時就讓家犬看管流派,不消也可殺他狗頭,不必顧慮。”
單說前鋒官步利,率領兩千精馬隊,一起南下,過雁門關,直抵晉陽。死守晉陽的劉武周,如同久旱逢甘霖,神兵天降普通,親身迎出北門,將步利請入城內。
劉武周雖不甘心,何如敗軍之際,不得不仰仗突厥庇護,動員部下兵將,擯除晉陽百姓一同遷往塞北。處羅可汗隻留大將步利和智囊李仲文留守,兵馬也隻要一千餘人。
世人一看處羅可汗決計南下,誌如盤石,也不敢再勸,各自退去,籌辦南下。世人走後,隻剩蕭珺和義成公主還在,義成公主言道:“既然大汗南下,不如就順道去定襄,看看新造的行宮和宗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