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猛揮錘便追,河間王楊弘二話冇說,策馬出陣,與李淵走馬換將,截住樊猛。樊猛一看是老楊弘,心中非常輕敵,大戰十個回合,反被楊弘一戟打中後心窩,滾落馬下。恰好樊猛追到隋軍陣前,被七八個將士一擁而上,五花大綁。
連續數日,姑蘇城緊閉城門,城內早已備下滾木礌石,攻城絕非易事。河間王楊林與李淵、陰世師,心中也犯了難。正逢對峙之時,忽悠快馬來報:“青州總管燕榮,統帥水軍,本地岸南下,已至虞山。”
這一言,說的蕭珺氣炸連肝肺,站起家來對蕭瓛說道:“二哥何必苦苦相逼,為一個江南惡俗,不吝反目成仇?”
“那叔父快集結兵馬,我們南麵突圍。”
“至死不悟?”蕭瓛不由得肝火中燒,幾步邁下台階,走到蕭珺近前,言道:“祖宗基業儘毀與你手,你這災星,養父養母,生父生母,包含救你的乞丐,哪個見你能多活三年五載?誰養你,你克誰,還美意義在我蕭家?”
“恰是。”
蕭瓛大驚,問道:“隋主有旨,歸順者一概寵遇,不殺降俘。”
隋文帝欣喜的笑了笑,對百官說道:“朕同一四海,不但是為了九州地盤,而是等候億兆百姓,萬眾歸心!”
自古千軍僅渡江,今見燕榮跨陸地。一起帆船繞諸郡,劈波斬浪入長江。
燕榮眼露淫光,瞅了蕭珺一眼,用心言道:“娘娘節哀,末將給您請罪啦。”
諫言一出似驚鴻,百官順服獨分歧。
蕭瓛跳上馬來坐在地上,隻喘粗氣,“唉!”一聲感喟,無法言道:“眼下也隻得如此。”
蕭瓛轉過身去,把手一擺,說道:“你走吧,蕭瓛寧肯一死,也毫不平尊隋主。”
蕭珺勸道:“我蕭氏皇族,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曆經戰亂,流浪失所。現在兄長蕭琮、六弟蕭珣、七弟蕭瑒、八弟蕭瑀都在隋為官,繁華不失,安居樂業。二哥何必沉淪皇權,至死不悟?”
樊猛定睛一看,陣前殺來一員小將,手提金背滾珠刀,頭戴四棱镔鐵盔,身著烏鐵連環甲,胯下一匹閃電追風駒,恰是李淵。李淵,字淑德,隴西人士,乃是晉王楊廣的表兄,年方二十三歲,年長楊廣三歲。
河間王楊弘明白蕭珺的設法,回到中軍大帳,對眾將言道:“速向燕榮傳令,命其率兵趕赴姑蘇城東,與孤王四周合圍。”
“擂鼓助陣!”楊弘一聲令下,戰鼓雷動,號角齊鳴,李淵催馬出戰。
正在此時,喊殺又起,燕榮已率兵馬追擊而來,走投無路的蕭瓛隻能帶著殘存將士跪地投降,燕榮一看,蕭瓛部下不過百人,對擺佈言道:“十足拿下。”
一通戰鼓,兩軍佈陣。大將樊猛率領兩千長毛兵,立馬陣前,樊猛手持雙錘,威風凜冽,對隋軍陣中大喝道:“楊弘老兒,快快上馬受死!”
江南佛法已光輝,僧儒不在同道中。
燕榮大搖大擺回到大營,手提蕭瓛人頭,瞥見蕭珺和楊弘在此,提起人頭,言道:“末將斬殺吳主蕭瓛,獻上人頭,特來請功。”
一通爭辯,讓蕭珺倍感無助,但見樊猛說話,心中生出一計,便站起來對樊猛說道:“臨行之時,晉王讓我叮嚀樊將軍,你弟樊毅,你子樊巡皆是兵敗被俘,隋軍優厚接待,未曾傷及汗毛,諸位不管何時歸順,隋主都將奉為上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