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探的兵士派出後,等了一天不見動靜,陳休和穆淮二人中毒更加嚴峻,雖有軍醫做了包紮,但穆淮神采慘白,四肢有力,陳休傷在臉頰,腦袋腫的向皮球,既不能用飯也不能開口。焦心之下,劉方再次派人尋覓。
孫平章又叮嚀道:“倘若蛇王敗北,可乘勝火燒盜窟,統統毒蛇怪獸定會四散而逃。”
戰鼓猛擂,民氣奮發,隋軍將士奮勇殺出,本來盤蛇寨的土兵就聞著陣前一股怪問,不曉得是何啟事,又見毒蛇見效,蛇王喪命,使得盜窟土兵落荒而逃,退回盜窟。
小黃山下探藥材,盤蛇寨前打通途。
隻見隋軍陣中,一人喝道:“番賊休狂,陳休在此。”
隻見兩個兵士架著一個老者,急倉促進了大營。這位老者鬚髮已經半白,年紀有六十多歲,手提一個竹筐。看髮髻和打扮並不像本地土人,反到是像個漢人。劉方雙手作揖,躬身相迎:“本官等待神醫已久,還大義相救。”
“我看是小蛇傷人,毒性不強,幸虧二位將軍又是習武之人,身子結實。”孫平章從竹筐當中,取出一個小瓶,交予中間軍醫,叮嚀道:“瓶中丹藥,遲早服一粒,兩日以後可見療效。”
吉元伽大驚,又伸手再掏小毒蛇,但此時慕容三藏大槍刺刀,隻聽“哎呀”一聲慘叫,這蛇王吉元伽被挑落戰馬,命喪陣前。
等了少時,領導官趕到,劉方問道:“火線岸邊有營寨、篝火,這是那邊?”
吉元伽詭異的眼神盯著慕容三藏,彷彿聞到陣前有一股奇特的味道,但本地土人不識中醫,更不曉得怪味的啟事。吉元伽隻是咬著嘴唇嘲笑一聲“哼哼……”,磕動戰馬,揮動九股叉,直取慕容三藏,二人不容分辯,廝殺一起。
踏平盜窟辟征程,南越諸蠻士氣崩。
這位能醫治蛇毒的老者命叫孫平章,是個餬口在本地漢人,曉得一手醫書,以此為生。孫平章跟著劉方來到營帳內,兩側各擺放一張床鋪,彆離躺著陳休、穆淮二將。孫平章趕快服下身子,察看了蛇毒,又評脈相。
孫平章道:“將軍多慮了,這雄黃膏不是服用,而是塗抹身上,正因為氣味難聞,才氣使得毒蛇躲避,不敢侵襲。”
劉方、慕容三藏互看一眼,此時孫平章兩眼模糊,老淚縱橫,感慨道:“三百多年疇昔了,這裡的人還是說漢話、著漢服,就算下葬入土,墓碑都是座南麵北,到死都盼著中原的皇上能收回故鄉,哺育子民呐!”
多量的隋軍戰船駛向大黃山,船上又有燈火,盤蛇寨的土兵天然發覺,立即通報了寨主蛇王吉元迦,吉元迦做夢也冇想到隋軍跨海來襲,立即調集盜窟土兵,在山腳以下隊迎戰。
劉方、慕容三藏大喜,對孫平章連宣稱謝。
大隋大業元年、公元605年正月月十四日晚,嶺南罐州大營當中,燈火透明,熊熊燃燒的火把劈啪作響,營盤四周火盆高高架起,明滅的火光倒映在刀鋒之上,盔甲折射的光芒,使得罐州營夜如白天。
“此事好辦,我和慕容將軍馬上叮嚀下去。”
劉方喝道:“蠻邦賊子,大隋天兵至此,還不早早歸降,可免一死。”
向來一物降一物,雄黃能擋蛇牙毒。
孫平章帶領隋軍采了大量的雄黃石,帶回軍中,劉方號令統統將士一起脫手,碾製雄黃,磨成了粉末,孫平章又增加各種中藥,醃製成雄黃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