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明天這幾個孫子做了手腳,不然如何能夠不管插在哪個圈內裡最後都套不住?”
說完唐平指了指程處默:“這個夯貨值六千五百錢,這些銅錢一共是七貫,不過就像剛纔你說的,大師交個朋友,多的五百錢我就不算了,就當時我用這七貫錢把這個夯貨換了返來。”
“唐公子,請選一個圈吧!”他指著繩圈說道。
唐平笑了笑:“這位這麼說就冇意義了吧?”
唐平抓住那地痞頭子的手,兩人就這麼對視著,對峙著。
可他們這類小地痞,彆說二十貫,就是兩貫錢,賣了他們幾小我也一定能換的返來。
“那就好!”唐平拿起木棍一下插了出來。
“端方?甚麼端方?”唐平笑眯眯的看著他:“你都說了不會變,那麼誰來開不都一樣?還是說實在你開的話,你就有機遇出翻戲?”
要不是曉得根底,他都要思疑唐平到底是不是劈麵那一夥的了。
那地痞高叫一聲:“唐公子選好了,那我可就開了!”
現在唐平一上來就把統統錢都壓了上去,如果輸了,那他們要如何才氣把程處默給贖走啊?
那地痞一邊念著,一邊把盤好的繩圈放在唐平的麵前。
“但是……”
“全下了!”
一番話說的那地痞頭子神采微微發白,唐平說的不錯,有個詞叫願賭伏輸,如果他們真是實打實的打賭贏了程處默,那麼就是程知節再不講事理,也隻能打掉牙齒和血吞,吃下這個啞巴虧。
說完鬆開了抓著繩圈的手,唐平笑眯眯的用下巴墊在桌子上,靠近看了看那繩圈,才抓著繩圈緩緩拉開。
那幾個地痞都神采丟臉的看著他們的頭子,要曉得這會這類款項固然不在市道暢通,但是基本來說一枚款項就是一貫銅錢,也就是一千錢。
到了現在那地痞頭子那裡還不曉得唐平是有備而來。
“真的套住了!”
“你……”那地痞眼都紅了,伸脫手指指著唐平。
這些人較著是衝著程處默來的,就算明天本身把人給贖歸去,也不成能就這麼便宜了對方。
就是本來低頭沮喪站在劈麵的程處默都驚奇的抬起來頭,他冇想到明天本身如何都贏不了的賭局,唐平一來竟然就贏了。
“唐公子,明天的事,我們認栽了!”
“唐公子痛快人啊,哈哈哈哈,我就喜好和唐公子如許的痛快人交朋友!”那地痞頭子笑的是見眉不見眼,見過蠢的,冇見過這麼蠢的。
“隻不過是我剛纔運氣好,贏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