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明白了,合著杜伏威請他來就是為了這事兒,安撫了杜夫人兩句,李淵便把心機放在的菜肴上,杜伏威長的五大三粗的,冇想到做的菜肴倒是精美。
李孝恭的心機旁人無從得知,杜伏威看了一眼桌上的杜構,笑道:“這不是俺侄兒與長樂公主訂婚了嗎?以是幫杜構這小子問問您。”
“對啊,父王您老也累了,歇息會兒,要打我們回家再打,多少給孩兒留點麵子嘛!”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杜伏威紅著臉說:“太上皇,二弟曾來信說閩州缺人手,前不久我找了些舊部,勞煩您回閩州之時鐺鐺帶路人。”
“王爺,您也該經驗經驗那丫頭了,不然將來嫁不出去,看您如何辦?”河間王妃對於自家王爺寵溺女兒很不滿,現在都生長到竟然敢不回府了。
“喲,景仁這是乾啥了,讓你父王跑到杜王爺府上抽你。”
冇多久,侍女來講宴席籌辦安妥,兩位杜夫人纔出了房門,宴席冇分男女,杜夫人給李淵幾人見了禮才坐下。
“本王之女豈會嫁不出去,行了,我們先吃,給那丫頭留些飯食。”
堂堂王爺,竟然下廚,可貴啊,不看看就虧大了,滿臉笑意的去了廚房。
小瘦子見老爹停下了,定眼一看:“本來是河間王叔啊!冇乾啥,就是逃學了罷了。”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
愣是冇人回話,這就怒了,剛想排闥詰責就聽到內裡傳來慘叫之聲:“哎呦喂,父王您彆打了,再打可彆怪兒子翻臉了啊!”
“你何時見到二弟虐待人了。”單雲英又踹了杜伏威一腳。
“啥意義?”李道宗愣了愣,不敢置信的問道:“陛下真承諾了?”
與四人笑容盈盈的模樣分歧,後院中的杜夫人感慨無窮,自從杜如晦歸天以後,她已經不曉得有多久冇被朝中勳貴聘請過了,就連房府盧氏現在也從未登門,要曉得杜如晦活著之時,不說來賓盈門,起碼長安城中呈現婦人集會是少不了她的,現在卻門前蕭瑟,若不是自家兒子與楚王交好,恐怕冇多少人還記得長安城中曾有一門權貴——蔡國公府。
剛一進門就讓杜王府的主子把大門給關了,順手就抄起了一根藤條,看藤條擺放的位置杜煜博也冇少被抽啊!進杜府大堂見著兒子正冇心冇肺的和幾個小子玩鬨,都多大的人還和安平他們玩鬨。
“寬兒要人手?”李道宗問道。
杜王府世子,不就是長安城的阿誰小霸王,那小子倒是不錯,李孝恭打著快意算盤,瞅了自家老妻一眼:“夫人不是說那丫頭嫁不出去嗎?本日本王就把那丫頭的婚事給訂下。”
“你和與皇室攀親了?杜煜博那小子不是與馮家女訂婚了嗎?”李淵摸不著腦筋。
同為王爺,幾近都在平康坊,冇多遠,也就一盞茶不到的工夫,就是這一盞茶的工夫,差點冇讓李孝恭看到了一出老子打兒子的戲碼,剛一到杜王府門前,見大門緊閉,李孝恭就扯著嗓子喊道:“本王不請自來,不知杜王爺可否歡迎?”
給杜夫人和杜構吃了一顆放心丸,總算讓杜夫人笑了笑。
要人要到杜伏威這裡來了,這是李淵冇想到的,點了點頭。
李淵就笑嗬嗬聽著,不說話,你兒子再優良還能比得上老夫孫子。
說完,不顧傻眼的老妻,看著三個儒雅的兒子便說:“彆吃了,我們去杜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