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見到李麗質眼中那盈盈欲滴的淚珠兒,不由得一陣心疼,實在這些東西李寬一點都不在乎,他的眼中如許的院子恰好,太大的話會顯得很冷僻,一小我孤零零的住在裡邊實在是讓李寬解中惴惴,如許就挺好:“傻丫頭,彆哭啊!這算啥?你這是第一次來二哥這府邸,應當笑纔對啊!”李寬笨拙的安撫著李麗質,手忙腳亂的模樣讓躲在內裡的豫章看得一陣嬌笑。
玩鬨結束,李寬走到天香擺放好的筆墨紙硯前麵。小侍女已經將墨磨好了,小小的手指悄悄地握著墨錠,在硯台中研磨著,裡邊的墨汁已經好了,小丫頭小麵龐紅撲撲的嘴角帶笑,彷彿做了天大的事情一樣。或許在她看來能幫到主子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本來作為曲江池浩繁花船上最為著名的歌姬,隻是個清倌人,備受浩繁朱門公孫的追捧。一向以來能夠聽得她的琴曲的人,無不是連聲讚歎,但是到了李寬這裡卻成了幫人入眠的催眠曲,這讓一貫自大的她如何能夠接管。如果以她之前的性子,定然是出言嗬叱。但是現在有求於麵前之人,出聲不得,隻能冷靜的拜彆。這都已經夠委曲的了,卻還被叫住嗬叱,讓本就滿腹委曲的憐星更是悲從心來。
“哈哈……不要,薇兒認輸了!”小丫頭笑得癱倒在李寬的懷中,嘴裡告饒道。
“還敢說如許的話,看來你真的是欠清算!看我撓你癢癢!彆躲!”李寬雙手就去撓豫章的癢癢肉,小丫頭的癢癢肉不像普通人那樣在腋下,而是鄙人巴上,微微帶著嬰兒肥的小下巴是這丫頭的敏感點,一碰到就會讓她哈哈大笑。
“好了,怕了你了!真是的,你們一個個如何都不像個侍女的模樣,小天香一天到晚就想著玩兒,你呢,竟然還敢給主子神采看!你之前在花船上就冇學過這些禮節?”李寬非常迷惑,這個丫頭按理說是學過這些東西的,畢竟做她們這一行,不就是奉侍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