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千萬不要,那安東都護府但是我們大唐的,我們如果去搶了他們,他們上京告禦狀那都是小事,如果把他們逼反了,投了新羅,那我們的罪惡就大了。”劉仁軌趕緊禁止道。
“那,我們的慶功宴,還搞嗎?”李章又問道。
“搶新羅的,那還行。”劉仁軌鬆了一口氣,真怕李章要去搶安東都護府的。
隨後,萊州海軍的士卒又放了一把火,把港口能燒的東西都燒了,纔在沖天的火光中,開動戰艦順利返航。
經劉仁軌這麼一提示,李章也明白過來了。
“那些跑江湖的,冇一個有文明的,滿是盲流子,瞎叫呢,彆理睬他們。”李章是不會承認這個名號的。
“這裡有個島啊,這裡也有個島,這兩個島這麼大,想必有很多人在島上餬口,我們去把這兩個島搶了吧。”李章指著半島南邊的兩個大島說道。
這一追,就追了小半天,才遠遠地瞥見了新羅海軍的影子。
李章天然是同意的,讓劉仁軌批示著艦隊往回走,回到了新羅海軍駐紮的港口。
李章往本身鑿出來的洞穴往裡一看,海水已經開端往船艙裡冒了,要不了多久,這艘船估計就要沉了。
艦隊飛行了數日,順利回到瞭望春港,李章才命令全部官兵原地休整。
這一仗打完,劉仁軌也不籌算持續追擊了,向李章建議,轉頭把新羅海軍駐紮的港口給打了,趁便彌補一點物質。
或許是長途進犯的彈藥用得差未幾了,劉仁軌終究命令結束了長途進犯,批示著艦隊,保持陣型,朝著新羅海軍的艦隊衝了疇昔。
李章開端揣摩著,能不能把這個島運營起來,成為本身的一處基業。
“我們很少停止慶功宴的,並且,我們也冇這麼多酒肉來停止慶功宴。”劉仁軌難堪地說道。
然後,李章就如許抱著粗大的桅杆,一躍而起,往鄰近的一艘新羅海軍的戰艦跳了疇昔,到了那戰艦上方,調劑了一下姿式,人在上,桅杆鄙人,彷彿一杆大槍,藉著強大的動能,直直的朝那戰艦鑿了下去。
“那不成題目,他們愛告,就讓他們告去,把我告倒了,我恰好去官不乾,保舉你當萊州海軍的總管。”李章無所謂地說道。
清算完疆場後,萊州海軍持續解纜,順著新羅海軍撤退的方向追了疇昔。
戰艦上有幾個軍官模樣的人,李章也不曉得是不是新羅海軍的批示官,都殺了就是了,歸正冇有一個能擋住李章一刀的。
李章所說的兩個島,就是濟州島和對馬島。
劉仁軌去安排了,李章則是開端揣摩起這儋羅島來了。
李章領了近千名海軍的士卒,第一個衝上了岸,殺散了那些保衛的士卒,把港口占了下來。
回到了鎮遠號,驅逐李章的,是一群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李章的萊州海軍士卒。
“我萊州海軍,願為大唐鎮守海疆。這儋羅島,就是我們萊州海軍在這片海疆的駐紮基地。傳介弟兄們,兵發儋羅島。”李章豪情萬丈地喊道。
萊州海軍,在這片海疆,的確是需求一個基地,更關頭的是,隻要開疆拓土,纔是大功績啊,海疆,那也是國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