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薛延陀在理取鬨,肆意攻訐我大唐君臣,兒臣請命,必須給薛延陀一點經驗纔是!”
“契苾穆,你薛延陀汗國為一己之私,夾報私仇,該當何罪?”
“你方纔也聽到了,這些部落心向我大唐,早已和我大唐有所聯絡,隻不過是我父皇冇有來得及敕封罷了,使臣如果不信賴,我大唐亦可拿出來敕封的旨意讓你看看。”
兩邊告狀,李世民從始至終都冇有任何表態。
“就是字麵上的意義。”李寬不屑的笑了一聲,隨即看著阿史那問道:“這一次薛延陀攻滅的部落當真都是薛延陀的從屬部落?”
聽到這裡,李寬刹時明白,為甚麼朝臣們都反對出兵了。
“阿史那所言句句都是胡言亂語。”
李寬點了點頭,開口道:“這就清楚了。”
“可有甚麼證據?”
“晉王殿下!薛延陀所部一月前起兵五萬,肆意劫奪我草原各部,牛羊馬匹喪失無數,我草原各部戰死之人多達萬人!”
“乃至於有些部落直接就被薛延陀給兼併了!”
這才當著阿史那的麵和稀泥,試圖讓薛延陀和草原各部和解。
疏忽了阿史那和薛延陀兩人諦視本身的目光,李寬徑直朝著李世民行了一禮。
隻見那契苾穆神采不屑的看了一眼阿史那,隨即解釋道:“晉王想來和大唐天子陛下以及大唐群臣一樣,都是明辨是非之人。”
“長孫無忌,去將朕敕封草原各部的旨意拿來。”
直到李寬走出去的時候,纔將統統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李世民嘴角一揚,微微抬手道:“不必多禮。”
“契苾穆,你的意義本王也聽明白了,也就是說,阿史那口中被攻擊的部落,是你薛延陀的從屬?”
“請大唐天子陛下過目!”
隻見阿史那還未說話,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臉上神采極其委曲。
“草原雖大,但也並非是冇有鴻溝,此番我薛延陀不過是討伐從屬的部落罷了,到了他阿史那的口中卻成了劫奪本家?”
“兒臣見過父皇!”
“晉王殿下!我薛延陀如何就夾報私仇了?”
至於李世民以及長孫無忌等人,現在也是滿臉驚奇的看著李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彆離是早已歸順大唐的阿史那,以及薛延陀使臣。
話音剛落,契苾穆頓時眉頭一皺。
想明白這些,李寬看向契苾穆的時候,臉上也隨之閃現出來一抹笑容。
一刹時,太極殿內一片沉寂。
說著,契苾穆還從衣袖間拿出來一卷文書,煞有介事的回身朝著李世民雙手奉上。
這甚麼說法!?
契苾穆彷彿早就推測李寬有這麼一問似的,嘴角一揚,輕笑道:“天然,我薛延陀汗國有各部盟約在手。”
“阿史那,你說薛延陀無狀,朕這朝臣們說話也多有偏袒,朕也遵循你的意義將晉王叫來了,你且說說你的委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