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哥兒幾個倒是他出去的最遠。”李泰笑道:“行,明天一早,我來東宮找你,等三哥到了,我們就出宮。”
李承乾略加思考,隨後眼睛一亮:“青雀,去燕來樓如何?”
太極宮中,李二陛下坐在偏殿的軟榻上,手裡捧著一碗蔘湯,而李泰則是從莊子上趕了返來,連衣服都冇來得及換,便來了這太極宮。此時的李泰一身茶青色圓領長袍,上麵還沾著些許灰塵,頭髮用一方綸巾包裹著,看上去跟莊子上工匠家的孩子一樣。
“青雀你來的恰好,我這邊正有些等不及了呢。”不由李泰分辯,李承乾拉著李泰就往屋裡走。
“青雀,來,坐倒這邊來。”李二陛下衝著李泰招了招手,表示他坐到中間的榻上,看到本身的兒子成瞭如許,李二陛下既是欣喜,又是心疼。
“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吧,有甚麼需求的,去工部打聲號召便可,朕會叮嚀他們共同你的。”將手中的蔘湯放在桌子上,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丟給李泰:“此次你與世璟改進了紙張,世璟那邊朕分外賞了一件擺件,也不能薄待了你,這玉佩便賜給你了,拿著這玉佩,你在東山縣鑿挖河道期間能夠隨便安排工部的官員。”既然本身兒子想要去,那身為父親,必然會儘力的支撐,支撐是一回事,給了他玉佩讓他能夠調完工部又是另一回事,這也能看的出,李二陛下是有多寵嬖他的這個兒子。
“三哥從蜀地返來了?”
青雀拍拍身上的灰塵,在軟榻的另一坐了下來。
也冇回武德殿,就這這一身衣服,李泰直接去了東宮,剛走到殿門口,就看到李承乾正往外走,劈麵碰上了李泰。
李二陛下揮了揮手:“恩,去吧。”
聽李泰這麼說,李二陛下臉上暴露欣喜的神采:“好啊,朕的青雀長大了,朕傳聞璟兒的莊子上還要開鑿河道,如何,你還要疇昔幫手嗎?”
李承乾聞言訕訕的笑了笑:“當時我不是拉著你一起跑了嘛,隻不過你本身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罷了......”
“大哥?”李泰疑聲道,隨後說道:“恩,孤曉得了。”說完,抬步向東宮走去。
李承乾笑著搖了點頭:“我也不曉得,以是就把你找來了,明日我冇甚麼事情,咱倆便出宮一趟,如何。”
走到屋子裡,二人在矮桌旁坐定,李泰這纔開口問道:“大哥,甚麼事兒你這麼焦急找我?”
李泰起家躬身辭職。
李泰涓滴不為本身父親的話所動:“即便如此,孩兒還是想試一試,此次改革紙張,孩兒實在是收成很多,更何況這也是個機遇,孩兒不想錯過,孩兒應下了這份差事,就不會放棄。”
“冇乾係,謹慎些便是了,再說了,又不是冇去過,青雀,你忘了當年在秦王府的時候,我們和崇義他們還偷偷的跟著盧國公他們去燕來樓這回事兒嗎。”
李二垂著眼皮,看了看手中的蔘湯,隨後端起來輕飲一口,說道:“鑿河道可不是甚麼輕歡愉兒啊,固然說用不著你親身脫手,但整日裡風吹日曬的,可不比此次在作坊內裡呆著。”
不說還好,李承乾一提起這事兒,李泰瞬時就炸了毛:“你還敢提這事兒,當年我自個兒在家讀書讀的好好的,你非得拉著我跟著你一起去,成果被髮明瞭你們一個跑的比一個快,我才四歲,能跑的過你們嗎?到最後被抓現形的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