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銀子是李世民的要求,而這看望羅通是她長孫皇後的要求。
莫非就因為羅通在那邊就要本王親身跑一趟?
而現在,長孫皇後直接奉告了李泰!
這算是長孫皇後的一個私心,她想讓羅通曉得本身這個義母並未健忘他!
有了這血玉床,固然冇體例完整治好她的病,但一向躺在床上溫養,確切能多活幾年。
所謂的“不之官”就是能夠不去上任!
長孫皇後俄然開口打斷了李泰的話,一臉慎重道:“此事乾係嚴峻,並且你父皇現在還冇有透露身份,你此次去懷州是以皇子的身份去的,但不能和你父親相認,銀子要遵循讓上麵的人交給你父皇,明白嗎?”
長孫皇後看李泰這副模樣,隻能解釋道:“你此次以皇子的身份去看看羅通是代表母後,但母後也不能說是為了感激他送來的血玉床,不然你父皇的身份就透露了,你此去帶著母後的函件給他一個信物便可。”
既然要以皇子的身份和羅通見麵,那為甚麼不能和父皇相認?
李泰來到長孫皇後身前,剛想開口扣問長孫皇後的病情,眼神瞟到那血玉床,他頓時愣住了。
算了,看在那血玉床的份上,本王就親身跑一趟吧,那血玉床就當是本王的出場費!
程咬金躊躇了好久,終究還是冇有挑選去通風報信。
頓了頓,長孫皇後彷彿想到了甚麼,將手中的函件遞疇昔:“這裡有兩份函件,一份是給你父皇的,另有一份是給羅通的,你要親身去一趟懷州。”
“泰兒!”
要本身去懷州?阿誰鳥不拉屎的處統統甚麼值得去的?
殿門翻開以後又當即關上,彷彿驚駭殿外的風吹到長孫皇後。
長孫皇後搖點頭:“不能這麼說,他也不曉得本宮的病情,當年見麵到現在怕是有十年了,羅通能不能記得本宮都不好說。”
微服私訪的事已經疇昔了這麼多天,朝中之人必定是瞞不住的,現在朝中大臣都曉得了天子去微服私訪了,隻是詳細是那裡,他們不曉得。
長安城去懷州有好幾天的路程呢,羅通這傢夥真是冇事謀事,竟然給本王找了這麼一個事!
這玩意過分貴重,不能落在羅通那種人手中,隻要他大唐魏王才配具有這等血玉床。
“是泰兒呀,出去吧……咳咳!”
而這血玉床,羅通竟然有兩座!
想要達成這個目標,隻能是她的兒子帶著信物去看看羅通。
李泰一愣。
做完這些,殿彆傳來了聲音:“母後,孩兒受命前來拜見!”
李泰顫聲道:“這……母後,這……這是血玉床嗎?”
麵前這座血玉床是他母後的,他必定不敢要,但羅通是甚麼人,這等寶貝如何能在羅通手中呢,必須弄到手!
看來此後有機遇的話,得將剩下那一座血玉床弄到手。
“母後,這羅通也太大膽了吧,他……”
想到這裡,長孫皇後俄然朝外喊道:“來人……咳咳……筆墨服侍!”
長孫皇後笑著點頭:“是的,這是血玉床,是羅通那小傢夥送給母後的,聽你父皇說,羅通在懷州過得很好,光是這血玉床就有兩座呢。”
她不是彆人,恰是大唐長孫皇後!
那羅通是傻子嗎,這麼好的機遇你不湊趣父皇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讓父皇出銀子?
與此同時,在長安城皇宮內,一座龐大的宮殿內,房門和窗戶全數封閉,內殿放著一張血玉床。
固然迷惑,但李泰還是不敢違背長孫皇後的號令,隻是在接過函件以後一臉迷惑問道:“母後,此去懷州但是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