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再次轉動起鐵筒底端,怒放的黑鐵蓮花卻隻收回一陣有力的機栝響聲,再冇有一根銀針射出,趙虎的盟主尖刀已經紮至李昊眉心寸許處,李昊不得已丟掉“一蓑煙雨”,情急之下猛的朝後抬頭遁藏,同時用手臂緊緊護住了頭臉。
冇有設想中利刃入肉的痛快感傳來,趙虎這一刀卻似捅在了鐵壁之上,收回一陣令人牙酸的金鐵交鳴聲。李昊的衣袖寸寸碎裂,暴露一雙寒光閃閃的精鐵手臂,竟然是在小臂上箍住了一對精鐵護手。
李昊心內大歎時運不濟,屋漏偏逢連夜雨,大要上卻假裝冇事人普通,板起臉冷哼道:“你特麼是不是屬狗屁膏藥的,如何還纏上了?我如何了用不著你管,從速給我邊兒呆著去!”
李昊目睹儲存有望,殘存起最後一絲勇氣,忍痛朝趙龍道:“馬車上我的包裹裡有很多財帛古玩,你固然拿去,隻要留下我的性命便是。我固然騙了你,卻並冇有……”
這件暗器喚作“一蓑煙雨”,所取的名字不無浪漫主義色采,發射的一刹時閃亮殘暴,果然如同一蓬江南煙雨般都雅,隻不過這一蓑煙雨並非輕柔細語的雨霧,而是一道道奪人道命靈魂的催命符。
李昊心中暗喊一聲“糟了”,雙手死死扳住趙龍的手臂,咬牙切齒道:“我李牛兒縱橫江湖,對於你這等小毛賊還用得著出刀,從速放開我的腿,不然看我不狠狠攻訐你……哎呀!疼!疼!快罷休!”
趙龍狠狠扇了李昊一個耳光,扭曲了麵孔吼道:“財帛我必然會留下,你的命老子也要了,老子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漸漸折磨於你,一片一片割碎你身上的皮肉,剔除你的筋絡骨骼,讓你曉得甚麼叫生不如死,也讓你曉得棍騙老子的了局有多麼悲慘!”
李昊艱钜的朝趙虎笑了笑:“你見過金剛狼嗎?”
“你的意義是說甚麼也不肯放過我了?”
趙龍可不曉得甚麼叫做“一蓑煙雨”,不過見李昊拿出如此古怪的東西,感遭到有些不對勁,唯恐這隻鐵筒會是甚麼短長的暗器,便吼怒一聲,葵扇般的大手直朝阿誰圓筒揮去。
趁著趙虎一愣神的工夫,李昊雙臂一振,一雙兩尺多長的五爪鐵鉤從護臂中彈射而出,緊貼在李昊的手背上,就似李昊的拳骨俄然變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