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男人和女人吧。”
“哦。”
當歸點點頭:“詩歌三百首,我都會背誦的。”
“甚麼叫穿越?”
“唉,都死了。”
“恭喜你答對了!”
第三天傍晚,山坡上的青草已經被李昊和當歸坐出了兩個旋渦。
“既然你曉得男人和女人的辨彆,在你的內心,男人和女人究竟有甚麼分歧呢,你說來我聽聽唄。”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那你會作詩嗎?”
“小烏龜,你爺爺和阿誰天下第一的和尚妙手還冇有返來。”
“可我還是不懂。”
當歸驚奇道:“甚麼精力病?我冇有病啊,我隻是嘴饞罷了。”
“你那裡找來的白芝麻糊?”
“就曉得你不會懂,以是我才放心對你說的。”
“小烏龜,明天我們聊甚麼?”
“好啊,我的故鄉有奧運會,女排能把觀眾打哭,乒乓球能把敵手打哭,足球不消打,本身就哭了。對了,另有尾巴會冒煙的汽車,肯德基和麥當勞,火鍋和烤肉和炒菜,捲菸啤酒烤魚片,啤酒白酒礦泉水,腿收一收……”
當歸雙眼放光:“甚麼白吃?甚麼東西能白吃?”
“為甚麼聊這個?”
“不餓,我方纔吃了一碗白芝麻糊。”
“那當然,我是穿越……我說我是從一百萬年今後穿越來的,你信賴嗎?”
“好啊。”
李昊感喟道:“我現在才明白,為甚麼孫老鬼說你不諳世事,心腸純良,你這傢夥底子就是個甚麼都不曉得癡人嘛!”
“我用沸水衝了半斤砒霜,就當作白芝麻糊喝掉了,味道還不錯,你呢,你餓嗎?”
“恩,女人呢,比男人少了一條尾巴,男人的尾巴每天都會漏水的,女人就不會啊,我偶然候偷看爺爺的尾巴漏水,我都很擔憂的,以是我偷偷養了幾隻蠶寶寶,有朝一日織出一條堅固的絲線,趁著爺爺睡覺的時候,幫他把尾巴上漏水的破洞縫上。”
“恩,我曉得。”
“這個話題太通俗了,我簡樸點說吧,女人是一把鎖,男人是一把鑰匙,一把鑰匙能夠開很多把鎖,不過一隻鎖頭卻隻能被一把鑰匙開。但是也有例外,比如寶強的老婆馬蓉,她就是一把甚麼鑰匙都能開啟對全能鎖……”
“為甚麼這麼說?”
“那我作一首詩給你聽啊。”
“這是一首五十言絕句,詩名叫做《笑裡藏刀》,你想不想聽?”
“你說的這些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呢,你可真有見地。”
李昊接連在草廬中住了半個多月。
李昊口中叼著一支斷腸草的草莖,細細咀嚼苦澀的香花滋味,咂嘴弄舌頭道:“哎我說,這些日子以來,我吃你給我經心炮製的藥膳也儘夠了。砒霜水煮雞蛋,鶴頂紅燒菘菜,鴆芯蘿煎豬油,******煮麪條,再加上夾竹桃醃製的鹹菜,番木鱉泡過得燒酒,我能對峙著一如既往的活了下來,你說我已經達到了甚麼境地?你知不曉得鋼鐵究竟是如何煉成的?”
“好無聊啊,今晚我們聊甚麼話題?”
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便孫老者醫術超群,每日費經心機用藥按摩,李昊也是在第七日方纔感遭到右腿骨骼開端生出微微的麻癢感,申明骨髓通透,頭緒重新連接發展,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第四日傍晚,大大的落日在李昊看來,卻更像是一個醃熟透了的鴨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