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風月_第005章 三郎……我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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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邊偷聽的芸娘從速開溜,心中有如喝了蜂蜜普通:本身的兒子終究像個男人了,或許有點傻,但如許的傻,何嘗不是一種擺脫呢。

早已冷的抵擋不住的馨兒如釋重負,從速將水倒了,返返來將房門拴上,背對著徐馳,抖抖索索的將濕衣衫脫了,重又換上潔淨的肚兜褲頭,畏畏縮縮的鑽進了被窩。

關上門了的徐馳,媳婦的叫聲越大,他甩耳光的力量也越大,反之,叫聲越小,動手的力量也越小,用徐馳的話來講,就是:“看你的嘴巴力量大,還是我的手力量大,你甚麼時候不叫了,我甚麼時候不打了,你挨不捱打取決於你本身。”

徐馳想也不想,端起那盆熱水就朝馨兒劈臉蓋臉的潑疇昔。

徐馳悄悄一笑,將一隻手略一格擋,並順勢一帶,將她整小我抱在胸前,另一手卻朝馨兒的嘴巴扇疇昔,“啪”的一聲脆響。“不準叫,要叫等下隨便你如何叫。”徐馳並冇下重手,麵對一個女人,不管這個女人如何肮臟,徐馳總感覺在女人麵前逞豪傑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彷彿是一刹時,又彷彿好久好久,馨兒滿身顫栗,腦中一片空缺,心兒飄上了雲端,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要死了……”

已為人婦的馨兒,臀部一激靈,清楚感遭到了那東西的熱量與激越,既是滿腹猜疑,又是心胸等候。猜疑的是,自洞房第一夜開端,陳秦就冇有像個男人過,等候的是……馨兒想及此處,臉紅心跳,不由渾身酥軟。

芸娘哪見過這步地,兒媳雖說可愛,但瞥見她被兒子這般淩辱,又覺太不忍心,從速摟住徐馳甩耳光的那隻手,“秦兒快停止,說了孃親身會奉侍你,你何必非要難堪馨兒來呢?兒呀,你怎的變了小我啊?”

馨兒確已吃痛,卻又羞於言說,隻好抓住徐馳的一隻手,放到那濕滑處:“這裡……疼……”

嘿嘿,我就是要讓你既冇有還手之力,更冇有抵擋之功,方顯徐馳本質。

徐馳雖算不得風月場中妙手,但對女人是並不陌生的,馨兒身材的反應,那裡逃得過他的法眼,便非常溫存地將馨兒扳過身來,讓其麵對本身,開端發揮起嘴上的工夫來。

徐馳哧溜進被窩,挨著馨兒躺下,一把將她抱入懷中。馨兒是麵朝裡,背朝徐馳躺著的。這恰好便利徐馳高低其手,雙管齊下,雙手在那矗立上,輕揉慢撚,如同古箏妙手在彈奏一段美好的音符,上麵則死死的抵在翹臀上,怒髮衝冠,激昂雄渾。

“嘿嘿!”徐馳嘿嘿笑著:“我還冇死呢,哪能便宜了你。”說著,又開端了新一輪的精耕細作,那冒著絲絲肝火的東西一頭紮進早已泥濘不堪的溫熱中,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馨兒羞怯不已,隻覺身材越來越生硬、緊繃,那無以名狀的感受一波接著一波,如潮流般翻滾。

寬衣解帶了的徐馳,打量著本身的身板,比後代的本身差遠了。聊以自慰的是,上麵仍然偉岸。說穿了,男人的那話兒,夠不敷用,耐不耐用,全憑心機本質而定。如果人的脾氣怯懦窩囊,即便那話兒有點本錢,也是不堪大用的。

不大的工夫,端著一盆熱水的馨兒低著頭進入房中,將熱水放在徐馳腳邊,便站起家來,仍然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空中。

“痛嗎?在那裡?”

馨兒吃痛不已,嚶嚀一聲輕呼,“三郎,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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