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一摜鎮堂木，一錘定音，言之鑿鑿，聲色俱厲。

這些女子模樣不咋的，卻個個不是省油的燈，說出來的話一個比一個刻薄。

“是。”

第三次進宮的王鬍子一改前兩次的窩囊頹廢，竟是大展神威，守勢一波接著一波，耐久不息。直殺得對方暈頭轉向，哀呼告饒。

第二個帶到縣衙公堂，接管徐馳詢問的，是趙隔庵的慧雲師太。那慧雲師太五十不足，是個老尼姑了，對徐馳合十施禮道：“貧尼見過大人。”慧雲不卑不亢，倒有些削髮人的本質。

不經意之間，自但是然之間，二人首尾相抵，已是如膠似漆。燕子一邊在她的“王大爺”身上環繞纏綿，一邊卻在他耳邊如泣如訴。兩人底子不像是尋歡客與賣淫女的乾係，而是久彆的小戀人，一朝聚會，說不儘的哀怨相思，道不儘的纏綿悱惻。

“啪！”

“是……貧尼明白了。”

“是。”

燕子叫了聲“大爺”，便用胳膊挽著王鬍子，身材靠的極緊，就如同那天單綾托著“內急”的徐馳往衙門趕路時一樣，讓王鬍子的胳膊能夠實在的感遭到燕子的無微不至與柔嫩的和順。

“宋柳氏當日去你的庵裡燒香了？”

“啪！”

“是……不是不是，大人冤枉貧尼了，還請大人明鑒。”

“是。”

慧雲師太那裡還顧忌得削髮人的莊嚴與架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大人，冤枉呀，貧尼乃是削髮之人，常日裡雞都冇殺過，那裡敢殺人呀……求大人明斷哇！”

燕子替他拭去汗珠，一邊輕搖葵扇，一邊與他拉著家常，絕無勾引挑逗之舉。王鬍子的情感垂垂停歇下來，一邊內心默唸著徐馳教給的禦女心經，一邊悄悄積聚權勢，以圖東山複興。

徐馳好不輕易將徐氏實際說了個梗概，就搞起了拉郎配，指著幾人中略微出眾點的一個女子道：“你去，如果不把他奉侍好，還呈現近似的環境，本老爺就把你拖到縣衙，告你個毛病公事罪，打你孃的三十大板，讓你半年也動不了，老子說到做到你信不？”

“是。”

“剛纔本太爺的問話你全都明白了？”

“宋柳氏分開趙隔庵，可在巳時之末？”

徐馳大吼一聲：“過來！”

鎮堂木又一響：“既然冇殺人，你為甚麼要扯謊，亂來本太爺？”

燕子將“王大爺”帶到樓上某間房中，如一個賢惠的老婆般奉侍他脫衣解帶，軟語溫存，和順備至。

慧雲師太嚇得一顫，活了一大把年紀，何嘗看到過如許的縣太爺呢。師太雖是削髮之人，但縣太爺還是見過幾個的，冇有一個像徐馳如許刁鑽放肆的，一則本身年紀大了，二則是大唐夙來尊敬削髮人，太宗還認玄奘為禦弟呢。

如果本日到此結束，王鬍子就會在同事麵前永久抬不開端來，久而久之，不是心機題目也會變成心機題目，這不是徐馳想要的成果。徐馳要收羅的是小弟，而不是寺人。

“再挑一個，持續再乾！”

“啪！”

“老子還覺得你是複讀機呢，老子不是看你年紀大，早就打你的屁股了老子奉告你，彆和老子拽，公堂之上，你的一言一行，都將是呈堂證供，容不得你心不在焉，反幾次複。”

王鬍子已經是三進宮了，早就冇了前兩次的雞動與嚴峻，但精氣一時半會難以堆積，胯下之物軟塌塌的，如同打了敗仗低頭沮喪的兵士，如何也挺不起精力來。王鬍子又嚴峻了，前兩次是反應過激，此次倒是乾脆冇反應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本身真的成了廢料？